湖藍不再關心這些事情,繼續他的眺望和拿手杖戳腿。
湖藍看錶,兩點。
靛青和橙黃已經站得腰板都彎了下去,在湖藍的注目中又直了起來。
&ldo;先生可能不會準時準點來,甚至可能不來,但是先生說了,他要來,就是說我們必須做好預備。&rdo;
靛青哈了哈腰,他能聽得懂這種古怪的邏輯:&ldo;那是,先生一向是神秘莫測的。&rdo;
湖藍不大滿意,他注意到靛青說完話之後看了眼表。
&ldo;等五個小時是不是久了點?&rdo;湖藍說。
靛青說:&ldo;不久不久。哪怕是五天呢?&rdo;
湖藍靠近他,小聲地說:&ldo;如果我是你,就趁著這五個小時為最近做錯的事想個解釋。&rdo;靛青像是被個巨大的巴掌扇了一記,湖藍轉開身時也很明白一件事情‐‐靛青不會嫌時間過得太慢了。
水塔上的軍統在揮手,那是全盤最高的制高點。
湖藍往路邊退了一步,壓抑著,不是狂喜,而是一種就要噴湧而出的尊崇和情感:&ldo;先生到了。&rdo;
路的盡頭,開始出現幾個小黑點。
那幾輛車靜靜地駛來,沒有任何的鋪張揚厲,只是每一輛車裡都拉著簾子。
車停下,湖藍和靛青都站著沒動,對著幾輛一模一樣的車,沒有人知道正主在哪一輛車上。車門開了,幾個黑衣下車,他們在一輛車邊聚成一個可以屏護四面八方的人牆。現在湖藍們至少知道該迎接哪輛車了。
車門開啟,一個冷峻的傢伙下車‐‐劫謀。
轟然的一聲槍響在郊野裡遠遠傳開,準得嘆為觀止,從人牆的唯一縫隙擊中了劫謀的頭顱,將那個湖藍們等了五小時的人打得撞在車上。
湖藍回頭,他立刻判定了槍彈射來的方向‐‐百米外一個光禿禿的小山丘。湖藍開始飛奔,他的藍隊是較靛青們更為精幹的人,他們一起向那裡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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