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雙手在一旁看好戲的。
我又接收到了凌空的一個冷眼外加白眼。真是的，你甭這樣對我了，我已經對此免疫了。
“那殷桃呢？”
嗯，殷桃一直都是負責照顧我的。我這樣子不見了，她應該得首先承擔最大的責任吧。
“進宮去了。”
“什麼？”
我還乾脆地站了起來，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坐在馬車上。一站立起身頭就碰到了馬車的頂部，硬硬的東西將我的頭撞得生疼。只是捂了捂被撞的地方，立馬地就又坐了下來。畢竟，現在重要的是，搞清楚殷桃的事情。
“你是說，殷桃進宮去了？為什麼要進宮啊？”
我一個緊張，雙手便抓住了凌空的一隻手。
凌空瞥了一眼我的動作，而我現在忘了要將手移開。
“既然這麼放心不下，當初就不要做這樣草率的決定。”
我剛才那激動的勁兒因為凌空的這句話而冷卻了下來，簡直就是當頭地被一盆冷水給澆了下來。
放開了凌空的手，有些頹然地退回自己的位置。
難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草率是嗎？我自己也覺得。可是，是我想的嗎？”
我的語氣也變得軟而無力起來。
“蘇小凡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凌空這回眼睛正視著我，看他那眼神，似乎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你在意嗎？”
我也看著他反問道。
他注視著我良久，然後說：“有關係嗎？”
“有關係！”
我再一次忘記我現在是坐在馬車上，站起來的時候，頭又親吻了馬車的頂部。
“為什麼沒有關係？在那不正常的三角愛戀關係中，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能怎麼辦？逃避是膽小鬼才會做的事情，這我知道，可是，卻是我那個時候最好的選擇。”
這次沒有坐下來，而是低著頭，俯看著凌空說道。
那還真的是不正常的三角愛戀關係啊。
我喜歡著凌空，凌空不喜歡我。王公子喜歡著我，我不喜歡王公子。而這，也不夠怪異，怪的是，我們之間的身份。那個時候，凌空還是個太監，王公子也肯定會是皇上的身份。
凌空微仰了一下頭，似乎對我的話不置可否的樣子。我猜他也會是這樣的一個表情。
“你肯定不能夠明白吧？因為你的眼中從來都沒有我蘇小凡這一個人，所以，你不會知道，當我知道你是一個太監時，我心中是怎樣的一種心情。還曾一度地認為自己的心理有問題，因為我竟然喜歡上一個太監。很可笑是吧？我自己也覺得是！可是，心裡面對你的喜歡，竟然像是夏日裡萌發的種子一樣，只要有一點陽光，只要有一點雨水，它就可以不斷地像上生長，無法遏制。”
第九十三章 我沒發燒
這應該算得上是我第二次對凌空的告白了吧。只是，上一次我的心情是那樣的矛盾複雜，因為那個時候，是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凌空是一個太監的事實。而這一次，是從蘇澄的口中，知道凌空不是太監的真相。
我說完那一番話之後，還保持著那個動作不變。而凌空，背微微倚靠在馬車上，眼睛的視線稍稍往上抬，一如他平常那樣的神情看著我。
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可悲。從來都沒有主動追求過人的我，第一次這樣主動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卻總是得不到一點回應。
“我想，你發燒了吧。”
是啊，只有發燒才會講這樣的傻話吧？可是，我現在清醒得很，體溫是37度，很正常！
“我剛才說的話，每一個字都是發自內心的。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