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是安曼酒後鬧事,於是值班的副所長就帶著幾個jǐng察來了,準備勸解安曼,並且維持現場秩序。
來了之後那名副所長才知道原來安曼被人給打了,已經被送到醫院,打人者正在包廂裡等待jǐng方的到來。
涉及到這種外事糾紛,那名副所長知道自己做不了主,因此連包廂都沒進,直接向所屬的公安分局進行了彙報,分局接到報告後又向市局報告。
於是,市局立刻派人前來處理這件事情,前來酒樓的正是趙東昇的老熟人――市刑jǐng隊副大隊長崔浩。
當崔浩推開包廂的門看見坐在沙發上和牛保國說著話的趙東昇時,不由得怔了一下,和顯然沒有想到打了外國人的竟然會是趙東昇,不過隨後他也就釋然了,趙東昇連副市長的公子都敢打,更不要說老外了。
“這是我們黃州電器廠的趙廠長,我可以證明,他是出於自衛才對那個外國流氓動的手。”牛保國不認識崔浩,這個時候的jǐng服上也沒有jǐng銜,不過崔浩是被jǐng察們簇擁著走進來的,一看就是領頭兒的,於是他走上前,沉聲說道。
“崔隊長,我也可以證明,趙廠長是自衛。”吳雯也微笑著走了過去,她和崔浩是熟人。
“還有我,我也可以證明。”隨後,秦雨凝也鄭重地向崔浩表示。
“趙廠長,這件事情涉及到外事方面,請你和我回去接受調查。”崔浩向吳雯微微頷首後,不動聲sè地向趙東昇說道。
“配合jǐng方調查是我們市民的義務。”趙東昇微微一笑,站了起來。
一名跟在崔浩身後的jǐng察見狀,從腰上取出一副手銬,迎著趙東昇走了過去,準備給趙東昇戴上,防止他中途逃走。
“不用了!”那名jǐng察剛走到崔浩身邊,崔浩一伸手阻止了他,趙東昇可是有正式編制的國企幹部,背後又有張海山撐腰,怎麼可能會逃走呢?
所謂做事留一線,rì後好相見,才短短的一兩個月不見,趙東昇就從機械廠的一個技術員搖身一變成為了黃州電器廠的廠長,雖然崔浩現在還沒有聽說過黃州電器廠,不過趙東昇能成為廠長,想必身後有人支援。
再者說了,崔浩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對安曼的這種惡行也是深惡痛絕,他甚至在心底裡佩服趙東昇,竟然敢出面阻止安曼施暴,自然也就不會給他戴手銬了。
“謝了。”趙東昇笑著衝崔浩點了一下頭,跟著他去了市公安局,隨行的還有龔麗和牛保國、秦雨凝、吳雯,龔麗是受害人,而牛保國三人則是證人。
一些jǐng察被崔浩留了下來,對酒樓裡的服務員和客人進行了調查,主要是調查趙東昇打傷安曼和眼鏡青年捱打的事情,至於安曼虐打龔麗一事,事實在那裡擺著,反倒顯得不重要了。
人們紛紛表示不清楚趙東昇和安曼之間為什麼會發生打鬥,不過很多人可以證明他們曾聽見趙東昇高喊安曼打人了。
至於眼鏡青年被誰打了,那就更是沒辦法確定,當時的場面那麼混亂,很難確定是誰對他動了手,況且就是有人知道是誰打了眼鏡青年也不會說的,因為誰也看不慣眼鏡青年的那一副奴才嘴臉。
可以說,調查結果對趙東昇非常有利,這樣一來的話可以佐證他是正當防衛的。
趙東昇離開市jǐng察局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jǐng局的人派車將他和牛保國、吳雯、秦雨凝送回了機械廠家屬院,他們其實早已經錄完了口供,一直在等醫院那邊的訊息。
直到醫院那邊表示安曼沒有生命危險,jǐng局的人這才讓趙東昇離開,萬一安曼死了的話就是刑事案件,那麼趙東昇晚上就要在拘留室裡度過了。
雖然趙東昇離開了jǐng局,不過崔浩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