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女子站在他的身旁,好像是教小提琴的老師,於是他從揹包裡取出一個高階照相機,微笑著向中年女子說道,“我只站在外面拍,不會影響你們上課的。”
中年女子正是教小提琴的老師,她見趙東昇手裡拿著一臺看上去價錢不便宜的相機,以為他真的是記者,自然答應了下來,像這種免費做宣傳的事情她當然不會拒絕了。
有了中年女子的允許後,趙東昇於是將鏡頭對準了教室裡的學生,記錄著他們上課時的情形,確切的說是白欣上課時的一顰一笑。
趙東昇的攝影姿勢十分轉業,他在另外一個世界也喜歡玩攝影,擺弄相機自然不在話下,這樣一來的話無疑印證了他記者的身份,普通人誰有閒錢和時間來整這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趙東昇將鏡頭對準白欣,拉近後仔細凝視著她的時候,白欣或許是感覺到趙東昇在偷窺她,因此下意識扭頭看了下來。
做賊心虛的趙東昇見狀不由得嚇了一跳,手禁不住抖了一下,他正要移開鏡頭的時候,以為趙東昇在正常拍照的白欣衝著鏡頭甜甜地一笑。
趙東昇先是一愣,隨後接連按動快閃,將白欣的笑容完全無誤地記錄了下來。
由於是課外培訓,因此上午一共有兩堂課,每堂課一個小時,中間休息二十分鐘。
課間休息時,一群學小提琴的男生圍住了趙東昇,對趙東昇手裡的相機感到十分好奇,因此趙東昇就笑著向他們講解著相機的xìng能。
“李記者,你是哪家報社的,這些照片要發到哪裡去。”正當趙東昇指導著一名男生cāo縱相機的時候,中年女子走了過來,笑著將一瓶汽水遞給了趙東昇,趙東昇自稱姓李,她就喊他李記者。
“我是《海都晚報》的,準備做一個假期培訓的專欄。”趙東昇喝了一口汽水,笑著回答。
除了工作單位是趙東昇信口胡謅的外,他並沒有向中年女子撒謊,他確實要做一個專欄,只不過是關於白欣的,而不是所有學生。
“李記者,給學生們示範一下吧。”中年女子與趙東昇閒聊了幾句,得知趙東昇也會拉小提琴後,熱情地向他發出了邀請,態度顯得有些殷切。
中年女子現在想跟趙東昇打好關係,如果趙東昇報道的時候能將她的照片也發到晚報上的話,那麼對於她來說將是一次非常好的宣傳,以後找她學琴的人肯定會更多。
趙東昇是來看望白欣的,並不想摻合這件事情以免節外生枝,因此以演奏技術只是業餘水平為由婉拒了中年女子。
“同學們,我們讓這個記者叔叔給我們演奏一曲好不好?”不過中年女子並不想放過拉近與趙東昇之間關係的機會,在她看來趙東昇既然學過小提琴,那麼技術一定要比教室裡的這些學生強,於是就笑著向周圍的學生們說道。
學生們聞言立刻鼓起掌來,其中也有白欣,忽閃著大眼睛好奇地望著趙東昇。
事已至此,趙東昇不想掃了大家的興致,想了想後就答應了下來,反正一場演奏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於小提琴,趙東昇可謂非常熟悉,白欣在高中的時候就獲得過好幾項小提琴國際比賽的大獎,由於受到了白欣的影響,他也學習了小提琴,兩人時常在一起合奏。
在白欣死後的那些年裡,趙東昇感到孤獨的時候就用音樂來緬懷兩人在一起的rì子,因為他的智商高,所以對音樂的理解能力也遠超普通人,故而演奏技術在經過了十來年的磨礪後早已經爐火純青,在私人聚會上足以令那些邀請來表演的大師們稱讚。
隨後,在學生們的簇擁下,趙東昇走進了教室,坐在了講臺上的椅子上,手裡拎著中年女子的小提琴。
學生們回到各自的座位,興致勃勃地望著趙東昇,想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