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婷身體不適,心中頓時感到一絲疑惑,因為剛才皇甫依婷還好好的,怎麼跳了一支舞后身體就不舒服了,而且不跟他說一聲就離開。
“趙董,依婷怎麼走了?”於是古少傑端著酒杯走向了趙東昇,故意語氣親暱地問道,好像他和皇甫依婷之間的關係有多麼親密。
“好像是身體不舒服。”趙東昇聞言不動聲色地回答,同時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
“趙董,你的這塊手錶好像與你的身份不配,太低端了,這樣會顯得你沒有品位的。”古少傑注意到了那塊銀色手錶,發現它並不是名牌手錶,像是一個雜牌貨,因此不適時宜地挖苦道。
“我覺得挺好的,走得非常準,而且價格也實惠。”趙東昇怎麼會在意古少傑的這個小伎倆,笑著向邊上立著的幾個中年人說道,“大家有機會也可以試試這個牌子的手錶。”
“趙董,你這可是有打廣告的嫌疑,是不是收了這個手錶品牌收代言費呀!”幾名中年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其中一箇中年人笑著說道,絲毫也沒有覺得趙東昇用那款不知名的手錶有什麼不妥。
畢竟,到了趙東昇這個級別的人物不需要追求一些名牌商品來襯托身份,即使他使用地攤貨也會被人覺得有品位,故而誰也不會在意他用什麼牌子的手錶和穿什麼牌子的衣服等等這種生活小細節。
在眾人的笑聲中,古少傑的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難看,趙東昇輕描淡寫的一個反擊就化解了他的攻勢,而且還顯得他有些沒品位。
趙東昇掃了一眼古少傑,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冷笑,他從來都不怕與別人鬥嘴皮子,古少傑這是自取其辱。
就在這時,古少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眉頭頓時微微皺了一下,與趙東昇等人打了一個招呼後,一邊接聽電話一邊急匆匆地向大廳外走去。
見此情形趙東昇微微笑了一下,繼續與身旁的人們談笑,絲毫也沒有受到剛才古少傑的影響。
“你究竟想怎麼樣?”電話是傑克打來的,古少傑邊走邊低聲問道。
“我已經把張浩交給了紐約市警局,現在警方已經拿到了逮捕令,正在前往帝國酒店的途中,你覺得你這次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傑克在電話裡聲音冷淡地告訴了古少傑一個糟糕的訊息,然後語鋒一轉,陰森森地說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救你老婆和兒子的機會,2號碼頭65號泊位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一艘船,你要在半小時內趕到並且上船,那麼我會放過他們倆,否則的話你就準備給他們收屍吧!”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古少傑聞言頓時大吃了一驚,張浩是什麼人他很清楚,絕對會把他給賣了,而警方如果沒有確鑿證據的話不會拿到對他的逮捕令,於是故作鎮定地問道。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已經給了你老婆和兒子一個機會,現在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傑克冷笑了一聲,隨後掛了電話。
古少傑此時已經走到了大廳門口,聽著聽筒裡傳來的盲音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這件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使得他一時間方寸大亂,現在他不僅要對付前來逮捕他的警方,而且還要想辦法救張惠母子。
由於從帝國酒店到2號碼頭的車程在二十分鐘左右,所以古少傑現在已經來不及做過多的考慮,經過一番權衡後迅速下定了決心,匆忙寫了一封信交給秘書,讓秘書一個小時後交給他的父親,隨後獨自駕車趕往了2號碼頭,準備用自己換張惠母子的命,否則的話就無法在限定的時間內趕到2號碼頭。
雖然他古少傑知道傑克這個時候是故意讓他離開,以造成他逃跑的假象,加深警方對他的懷疑,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有張浩作證的話他十有**難以脫罪,所以選擇去救張惠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