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了飛箭和斷刃的意圖,而且兩人現在還在蜂巢,可是這兩人終究只是神鷹裡面的一個棋子,而且還不知道這顆棋子是車還是卒。如果就這樣一直盯著這兩個人,也未必會有大發現。可是現在的線索畢竟還是隻有飛箭和斷刃這兩個人,如果捨棄了,自己又是不知道該怎麼找神鷹了。
這件事畢竟是狂雷的事,所以最後決定的還是狂雷:“先不要管飛箭和斷刃兩個人了,先調查清楚那個王信吧,調查清楚他最起碼可以搞明白為什麼他們想要為難歐陽馨了。”
“好,和我想法一樣。既然這樣,那就簡單了,據老三說,王信這幾天一直都是一個人,不管是和江北一窩蜂的人還是和飛箭斷刃兩人似乎都刻意保持了一些距離。這無疑是給了我們機會,只要再抓住他空當比較大的時間,那我們就可以從他那裡套出一些東西來。”
“我看先把老三召回來吧,等我們商議好具體的計劃之後,由我和老三一起過去,這樣辦事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好,就這麼辦。”
於是,狂雷又用那個歐陽馨無數次想要知道但是卻一直沒辦法知道的辦法將疾電叫了回來。
疾電顯然沒想到他們會改變原來的計劃,所以回來的比較倉促——手裡只帶了兩隻燒雞和一隻考鵝,然後身上還背了三壇上好的大麴。歐陽馨做夢都想不到疾電嘴裡一直說的太倉促竟然是指這個,而靜雨似乎已經是習慣了,最起碼她沒有表現出歐陽馨那樣的驚訝。
清風好靜,狂雷好玩,疾電好吃,這是靜雨早就知道了的。
“我不管什麼時候要會來見你們倆,總不忘惦掛著你們倆,而且還不忘給你們帶來,可是你們倆卻總是隻有在需要我的時候才叫我來,這叫什麼兄弟呀!唉,看來下輩子投胎之前我得先去給閻羅王送點小禮,讓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們倆才好。”疾電一回來便是抱怨連連,似乎對於他們倆將他突然叫回來很不滿。而清風和狂雷卻只是笑笑,然後便是毫不猶豫地將他背上的大麴搶了過來。
“現在可不是喝酒的時候,先把計劃訂好再喝也不遲。”疾電竟然是一本正經地跟他們倆說道。
先說話的是清風:“現在的計劃稍微改了一下,不再是圍繞神鷹,而是改為王信。”
“理由。”疾電雖然告訴他們倆不要光顧著喝酒而耽誤了正事,可是他自己卻還是不忘先來一口,喝完還不忘告訴他們倆一聲:“好酒!真的是好酒呀!”
清風就當做沒有聽見他後面的話,繼續說道:“現在我們掌握在手的只有飛箭和斷刃兩個人,雖然是一點線索,可是畢竟想要從他們那裡找到神鷹刺殺小二的可能xìng不大,所以暫時還是不要一直盯著他們倆的好。”
“所以就想要先從王信下手,調查清楚他為什麼想要為難銀手指?”疾電說完這些,還是忘不了手中的大麴,忍不住喝了一大口,然後繼續說道:“這樣的好酒我不用吃燒雞都可以將這三壇酒一個人喝光。好酒!”
“對。”
“可是你知道嗎,王信現在不止是我們的目標,他現在可是蜂巢裡面最搶手的人。那個尤三叔和王永峰一直都在想辦法將他弄過來然後問清楚,而飛箭和斷刃也是把他當成寶一樣看,所以現在動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他這次竟然沒有再喝酒。
“我知道。”
疾電聽到這句話,看著清風,就好像清風的頭上不是頭髮,而是突然全都變成了牽牛花,這些牽牛花還在不停地對著他招手一樣,他甚至都已經忘了自己手裡拿著的是自己一直讚不絕口的好酒:“你既然知道,居然還想現在動王信?”
“對,就是現在,現在正是最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現在這個機會,以後怕是就難了。”
疾電還是不懂。
“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