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黃勝也加入到了找物資的隊伍,他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在找武器。
功夫不負有心人,黃勝找到了一把斧子,一個鐵錘,一個鋸子等等,好像是一個罹難木匠的工具。
黃勝左手提著一把斧子,右手拎著一柄鐵錘心裡感覺自己有了一點點戰鬥力,最起碼建奴來殺自己時,可以反抗了。
他不斷的活動手腳找感覺,還嘗試著扔斧子出去,幻想能夠成為飛斧,可惜電影上的那神奇的飛斧,自己是無法學會了,準頭談不上,連保證斧頭入樹都不可能。
黃明理兩人找到了許多東西后來到黃勝身邊,見以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少爺,今天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手裡又是斧子又是錘子擺弄得起勁。
黃明理拉著黃勝來到小溪邊,把兩人收集的東西清點了一下,他們運氣不錯,找到了半袋餅子,十幾兩銀子,還有幾百枚銅錢。
三人好久沒有吃到糧食了,普普通通的雜糧餅黃明理跟黃明道吃得美美香甜,黃勝吃了兩口只覺得粗糙得難以下嚥。黃勝覺得有些悲催,來到大明朝的第一頓飯就是這還帶著血腥氣黑乎乎的餅子。
黃勝問黃明理兩人道:“我們去山海關幹什麼呢?有親朋好友可以投靠嗎?”
黃明理道:“少爺,我們有親戚可以投奔,就是少爺您的準岳父何家,如果不是兵荒馬亂,您應該在去年就娶少奶奶了。”
黃勝仔細回想,只是前主好像只知道學習,對家裡的人際關係不聞不問,根本就想不起來岳父家的資料。黃勝以自己來自後世的見識認為,這位大明士子現在是窮途末路,家財萬貫都化為烏有。
以前門當戶對的何家大有可能不認自己這個未成親的女婿,現在自己的財產就是黃明理兩人從死難者身上摸來的十幾兩銀子。如果人家不認親,三個大男人如何生活?好像現在這裡的糧食價格高得離譜,一石米糧要五兩銀子呢。
黃勝道:“我們三人就這樣去山海關,我心裡有些憋屈,建奴一路追殺,黃家二十口都死於非命。我們總要想辦法殺一個建奴出一口惡氣。”
黃明道還一直想著自己的老孃呢,他馬上附和道:“我早就不想活了,準備和建奴拼命,拼死一個保本,拼死兩個賺一個。”
黃勝道:“拼死兩個賺個屁!黃家就有二十條人命,你再看看那裡,恐怕有幾百條性命吧?我們要偷偷摸摸襲擊落單的建奴,自己還不能把命丟了,不然血海深仇誰來報?”
黃明理道:“要不是老爺要我們兄弟保少爺去山海關,我早就不逃了,偷冷子殺建奴,鑽老林,爬山坳,建奴下了馬根本跑不過我們。”
黃勝心道,兩個小子有膽識,也難怪,他們和自己這個身體的前主一樣都是在這兩個月裡失去了所有的親人。都是兇殘建奴做的惡,現在三個年輕人無牽無掛,只以襲殺建奴為目標,可行。
熱兵器的年代還可以打游擊戰,冷兵器年代當然更加容易一些了。自己就在離寧遠中左所不遠的地方試幾個月,建奴大部隊來進犯寧遠衛時就三十六計走為上。
黃勝道:“我們有了這半袋乾糧,再打獵捕魚充飢應該能夠對付一個月。一個月時間運氣總不會太差,物資應該還能夠搞到許多,說不定還真的擊斃建奴有繳獲也未可知。”
黃明理跟黃明道兩人對望了一眼,黃明理道:“我們兩人準備在這裡跟建奴拼命,但不是現在,是我們把少爺您交給何老爺後,才這麼幹!”
兩人忠心耿耿,黃勝很感動,運氣不錯,剛來到大明就有兩個有武力值的家丁做隨從。黃家是遼東的財主,以前家裡就有幾匹好馬,黃明理兩人也是曉騎善射的好漢,可惜沒有軍隊的硬弓,只能使用民間的獵弓。
黃勝是一介酸儒,根本不會騎馬。黃家原來的馬匹早就被明軍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