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可我卻不喜歡,關鍵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互相留了手機號,快下火車的時候,劉艾麗忽然對我說,她要和我們坐一趟車返回,並讓我先代她買好車票,這是一個很小的請求,我爽口答應了。
下了火車,出了站口,徐冬忽然就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駱駝,她沒長毛,再不就是剃光了!”我說:“什麼呀?”“她的呀,半透明的,能看得很清楚!”徐冬看著我鬼鬼地笑著,我恍然大悟,照他的前胸就是一拳:“狗日的,你他媽也太下流了!”
其實也不能怪徐冬沒管住自己的眼睛,劉艾麗穿得那個裙子,站之剛好,坐下則確實短了點。我後悔上火車時,為什麼偏偏搶靠窗的座位呢?那張該死的案板遮擋了下面的一切。
我和徐冬直接去了當地法院,在法院的宣傳科,當那個有點禿頂的謝科長,把關於一起離奇販毒案的特稿交給我的時候,還一再挽留我和徐冬共進晚餐,我藉口還有采訪,就告辭了。這就是我此行的採訪了,其實不用來,坐在家裡點選一下“伊妹兒”就可完成任務了,我說過我是來玩的。往常我和謝科長就是透過“伊妹兒”合作的,他發過來的稿子我幾乎不改就直接交到報社,謝科長經常在全國的一些雜誌上發稿子,所以文字操作能力還不算太低。稿子上了我們報紙版面時,我的名字後面會跟一個通訊員,那便是他了,稿費當然歸我,我是在幫他完成“省級報紙的宣傳任務”嘛!
隨後我和徐冬就打車到了海邊一個碼頭,我們要在那裡登上一艘客船去海上的一個孤島,行程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這座海邊城市已屬於邊境城市了,所以,住著不少漁民的那個海島上的派出所很特別,叫邊防派出所,所員是青一色的武警戰士,他們同時肩負保境和安民的重任。來之前我已經給該派出所的指導員郝大偉打了電話,他一聽是我很興奮,嚷嚷著要帶上一個排給我接風,我便回敬他:“你們當兵的真尿性,喝酒就會玩車輪戰術啊!”
有一年郝大偉到省城開表彰大會,我採訪了他,之後我們就熟悉了。
算上這一次,我已經是第五次來海島了,當編輯的時候我還來過兩次呢。海島上吸引人的地方很多,因為還沒有完全對外開發旅遊(去海島度假的基本上都是本省的知情遊客,絕對沒有組團的現象),海水和沙灘都是很乾淨的;民風相當淳樸,他們不會“依山靠海”地宰你一刀;尤其是漁家女兒,她們就那麼大膽地,大面積地裸露著被海風吹成紫銅色的面板,從容地在你面前走過,你不必有什麼舉動,真的,你就那樣看著就已經很享受了,心裡忽然會有一種迴歸自然的野性呼喚,讓你不能自已。也許正是因為我這樣精彩地敘述,徐冬才“拼命三郎”似地非要與我同行。
第一次來海島,我也不是孤身一人,是和張小月,那時我們的接觸正高潮時分,那一次我倆吃了很多的海鮮後,又去吃冰激凌,之後就住進了醫院,害得那個得了命令的小戰士,在病房裡護理了我們一整天。出院的時候郝大偉告訴我,吃海鮮後不要吃涼東西,還詭秘地說:“吃海鮮時一定要多喝白酒,這樣才不會患上急性腸炎!”那一後,每次去我都拼命地同他們喝濃烈的白酒,每次無一例外地酩酊大醉。其實我不拼命也不行,喝到一定程度時,郝大偉就會不時地喚一個小兵過來:“我命令你與方舟同志乾幾杯!”我如身在戰場,這一點兒都不誇張。
現在一想起海島來,我胃裡就會有反應,就有點兒怕的感覺,但還是經不住誘惑,總想著要去。說實話,吸引我的不光是那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