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就麻煩了。客氣了之後,王風就讓我和徐冬上了他的桑塔娜。
《熟男###》18(2)
王風開車帶我們到了他在村中的私有企業——“明月醬菜廠”,我們就像置身大醬缸裡,空氣裡滿是醬鹹的味道,我真佩服那些女工的“鋼筋鐵骨”,我要在這裡待上三天,那就從頭穌到腳了,就可打包直接上超市的貨架。看上去醬菜廠的規模不算大,這種“明月”牌子的醬菜,我好像也從市場上買過,口感還不錯。一進王風的辦公室,徐冬便笑著咧開了嘴:
“王哥,你這麼大買賣,還爭那個破村主任幹嗎呀?”
“兩位老弟,我不是給自己戴高帽子,這人富了不能忘了鄉親,我是這個村子長大的,我當然希望鄉親們生活得更好,可錢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沒有村主任這個頭銜,有些事情我看著乾著急呀!”王風一本正經地。
我心裡笑,但沒表現在臉上,人家說的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徐冬還想說什麼,正給我們倒茶水的辦公室女職員卻捧起了臭腳:
“我們王總心裡裝的都是鄉親們,總花錢給他們辦事兒,前一陣子還出錢給村裡修了條路呢……”
“哈,應該的,都是應該的!”王風謙虛著。
之後王風就向我們簡單敘述了王家莊近來發生的事情:
從今年八月中旬開始,王家莊進行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海選”,候選人有幾位,但真正具備競爭實力的就兩個人——原村主任王某和王風。據王風講,在競選過程中,為了拉選票,原村主任王某採取了很多不正當的手段,比如大宴村民,每位列席者還可得到20元錢,而對那些不給面子的人施以恐嚇威脅,等等,可投票選舉的結果出來,王某卻仍4票之差敗給了王風。
順理成章,王風就應是村主任了,但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鄉里遲遲不公佈新村主任的人選,終於公佈了,卻是要求重新進行選舉,因為投票支援王風的人中,有5位是早已搬出村子在外經商的,不能算數,其意顯然是想繼續讓原村主任留任。“他們人在外,戶口卻還在村裡,也有選舉權利呀,怎麼就不算數呢?”支援王風的村民紛紛上訪,隨後就出現了上訪村民被陌生人打傷,有的家裡柴垛被燒,窗子被砸爛等現象……
王風說他不方便露面,找了個小夥子帶我們去採訪兩家受害村民。一家在居民樓裡,是一個老太太,一見我們就哭,說她家老頭子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從後面給了一棒子,大腦淤血,現在還在醫院裡不醒人事呢,說完又抹了眼淚,道盡原村主任的壞處,也說盡王風這位她心目中新主任的好處;另一家在破舊的平房裡,廚房的玻璃窗碎了一地,秋風毫不客氣地嗚嗚吹進來,主人說就等著我們來拍照呢,接著就是一番與老太太差不多的褒貶言論。我和徐冬也是應付著走過場,我們心裡都明鏡似的:這都是王風事先安排好的。
返回醬菜廠的路上,看見不遠處的公廁,我便感到尿急,跟小夥子打個招呼,我走了過去。廁所是最原始的“搭板茅坑”,苟延殘喘的蒼蠅到處亂飛,臭氣熏天,我趕緊捏住了鼻子,有個老農卻正蹲在一個坑位上若無其事地使勁,還好有個坑位還比較乾淨,我踮著腳站上去,用一隻手拉開褲鏈,掏出了傢伙。完事後,我費勁往裡塞著,看了眼老農,老農也正看我,我心裡就忽然閃出了一個念頭。
“大爺,聽說你們村子選村主任選黃了,您投誰的票了?”我問。
老農警惕地又看了看我:“俺呀,俺誰的票都沒投!”
“那您是棄權了?”我稍感意外。
“俺又不傻,投誰的票不都得罪人嗎?”老農憨笑。
“聽說原來那個村主任又請客又給錢,這麼便宜的事兒,你也不投他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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