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呢?」
「在茅屋的後面,小師妹,」說著,邊澤突然將自己的臉湊近了對方的,曉時昧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邊澤臉,「你說話就說話,湊那麼近做什麼,就算是修士,撥出來的依舊是□□撥出來的氣體一樣的濁氣,你別亂來啊!」
邊澤:「……」
你惡不噁心啊!
沒好氣的開啟曉時昧的手,邊澤謹慎的問道:「下次如果要出門的話,我們才是隊友。」
曉時昧:「???」
「你自己說過的啊,你的背後就交給我了。」
曉時昧默默的看了眼邊澤,又想了想剛剛說的呼吸和放屁的問題,兩秒後,她沉吟道:「你說的對,邊澤師兄,我曉時昧絕不站在人後,我的背後就交給你了!」
得到了曉時昧的保證,邊澤就開開心心的離開了禁地準備閉關一段時間,曉時昧又拎著酒壺走到了茅屋的後方,果然溫子清正一點形象都沒有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什麼。
劍極山上的雪真的化了,原本覆蓋了茅屋與分天的雪已經融為了水,淺淺的水流從中心向四周潺潺的流出,四面八方都是小小的水柱朝著山下噴湧而出,雲層中五彩的彩虹彷彿是橋樑將雲與山頂連在了一起。
這山頂的變化就像是從冬日到了暖春,美麗的不可思議。
「禁制要開啟了嗎?」曉時昧將酒罈放了下來,也和溫子清一樣隨意坐了下來。
「這不是千盞嗎?難得食肆的弟子會願意拿出來,」溫子清毫不猶豫的開了一壇喝了起來,這千盞其實是內門弟子所釀,這名內門弟子在入氣劍宗之前就喜好釀酒,成為修士後更是有大把的時間研究,酒釀的也是越來越好了。
這樣的酒在俗世中可是喝不到的。
不過溫子清喝酒卻只是淺嘗即止,在許多的事情上他都十分的剋制,就像是一種刻在了骨子裡的冷漠,他對什麼都不,也不願意上心,「等這雪完全融化,禁制就會破了,劍極山頂上的這個禁制在山體內靠的變是冰雪滲透將整個山體最中心完全冰封住,內裡的冰雪如果全數融化,分天就會慢慢恢復靈氣。」
曉時昧也抱著一壇酒,她幾乎將整個臉都埋在了酒罈中,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酒嗝,她也沒刻意用靈力將酒氣排出,而是維持著恰到好處的醉意享受非常,「大師兄,茅屋裡真的有人嗎?」
「誰知道呢,大師兄我可沒有活那麼久,」伸手摸了摸曉時昧的頭,溫子清微笑的說道。
「我只是好奇,如果分天的持劍者真的還在這茅屋內鎮守著魔修的身軀,那這百年他會不會覺得很無聊,」大概是這山頂上的彩虹太好看,千盞太好喝,也或許是身旁大師兄的聲音太溫柔,曉時昧有些昏昏欲睡了。
從去北地的時候開始,曉時昧就沒有再好好的睡過一覺,修者不需靠著睡眠補充體力,可打坐修煉永遠比不上閉上眼睛真正的夢一場。
「如果是你呢?」溫子清見曉時昧眼睛半閉不閉的樣子,完全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反而是靠近了對方,直接伸出兩指撐開了對方的眼睛,從對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倒映的身影,溫子清一愣,忽然又鬆開了手。
不過曉時昧已經被這清純不做作,直接又乾脆的撐眼叫醒模式給喚醒了一大半,「大師兄……叫醒醉酒的人是大忌你知道嗎?」
絲毫沒注意曉時昧危險的眼神,溫子清此刻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不在焉,只隨口應和道:「是嗎?」
「是啊,因為醉酒的人睡覺才會乖乖的,萬一這沒睡,她可能就會……嘔!!」
溫子清:「???」
臥槽!
溫子清目瞪口呆的看著直接朝著自己衣角就吐起來的曉時昧,什麼恍惚、什麼疑惑隨著曉時昧的這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