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不會也是來圍觀下顧遷的?」邊澤黑線的說道。
「雖然過了半個月,不過我知道三師弟是你在裡面的話,我還是能看到我想要的東西的。」
「哈?」
「畢竟邊澤你是不會意識到要幫顧遷披一件外套的,」溫子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邊澤,他覺得等顧遷突破至元嬰清醒後發現自己肩膀露了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旁邊還有個邊澤……
那可能顧遷就瞬間忘記小師妹扒他衣服的事而是轉為揍一頓邊澤。
邊澤茫然的看了眼顧遷,「都
是大男人,露個肩膀而已,他又不是露,露……屁股。」
最後兩個字幾乎微不可聞,不過溫子清還是聽到了,臉上露出來古怪的表情,溫子清說道:「顧遷大概還需要一週的時間,這段時間是他最脆弱的時候只能受人擺布,你記得護好他。
「受人擺布?」邊澤似乎只聽到了這四個字,他呆呆的看著顧遷,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師兄弟不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我當初突破的方法,二師兄也應該試試啊,說不定就不需要一週了呢?」說著,他的手就蠢蠢欲動的似乎想要伸向顧遷的褲口。
溫子清:「……」
溫子清嘴角一抽,邊澤大概也就這點出息了……搖了搖頭,溫子清不再理會邊澤和顧遷,他腰間黑色的長劍騰空而起,下一秒溫子清就像離弦的劍沖向了雲霄,沒有會恐高的曉時昧蒼白著臉在自己的劍上硬是憋著不吐,溫子清的速度更快,幾息之間就衝破了雲層。
旭日就在眼前。
而那高懸於天際的太陽,飄蕩的雪,一片雪白中突兀的竹林與茅屋,都不及山頂的雪地中那一抹耀眼的紅。
只見曉時昧手握望川,劍在她的手中翻轉、穿刺著,漸漸的劍影越來越快,帶著劍罡破空而去,即使是細小的雪花也在劍罡下碎成了一陣煙塵,而地上的雪被她的足間揚起,可使寸寸折,卻不能繞指柔的劍道……
也挺可愛的嘛。
溫子清站在自己的劍上俯瞰著劍極山頂的風姿,這眾多的風姿裡,果然還是活蹦亂跳的小師妹比較可愛。
「咦,大師兄?!」不經意的抬眼間看到了天空上的溫子清,曉時昧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劍朝著溫子清揮手。
這讓溫子清都有點意外,畢竟小師妹不是邊澤,嘴毒是毒了點可沒有那麼咋呼的性子,驅使著劍落在了劍極山的峰頂,溫子清同樣對著曉時昧笑了笑,正準備一如既往溫和的應一聲,沒想到曉時昧何止是咋呼,簡直是熱情!曉時昧猛的撲到了溫子清的身上,死死的抓住了他的領口,「大師兄,我餿不餿!!」
溫子清:「???」
不,你等會,什麼叫你餿不餿?!你能不能勉強記得一下你自己那算是絕色的美貌?!
哪
個世界的絕世美女會覺得自己餿啊
「我覺得我已經聞習慣這山頂的味道了,所以就算真的餿了我也聞不出來啊,這真是太可怕了,師父竟然不讓我洗澡!!」經歷了半個月穿同一件衣服,練劍練到一身汗,每天風吹日曬連個臉都沒的洗的曉時昧崩潰的抓著溫子清,修士雖以靈力為生,不再依靠雜食維持身體機能,可是該流汗還是會流汗啊。
從來沒有修士流的不是汗而是什麼仙水或者蜜。
那不是變態嗎??
溫子清緩緩的抹了把臉,「我說小師妹,偶爾你也用你這張臉做一點好事,」比如微笑一下,撒嬌一下什麼的,忍住了眼皮的跳動,溫子清摸了摸小師妹的頭,還是回答道:「好了,不用擔心,沒有餿。」
「是,是嗎?」
「是的,避塵訣至少在這方面還是有用的,當然小師妹你也還是很漂亮,說起來望川的劍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