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禁衛軍大規模的衝到了皇宮宮門
口的緣故,後宮內的守衛倒是少了起來,曉時昧低著頭走了一會都沒有看到什麼人影。
望川沒有回到劍中反而是隱去了身形跟在曉時昧的旁邊,「我還以為你會幹脆殺進來,怎麼,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不去手?」
「你這形容有點不準確,怎麼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了?我也可能是對身無雙蛋的殘障人士下不手啊,」曉時昧隨口說道。
望川:「???」
「說到這個你們劍靈……」
「閉嘴!」
沒等曉時昧的話說全,望川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都炸了起來,曉時昧無語的看瞭望川一眼嘆了口氣,安撫的說道:「別擔心,我也不會嫌棄自己的劍,畢竟是劍嘛,我懂。」
你懂個毛線啊!你懂什麼了?!望川簡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曉時昧,他發現自從曉時昧的修為越發精進後,人似乎也越發的欠揍和不要臉了,這算什麼?因為有了實力,因為實力更強了所以就可以更加放飛自我了?
到底有沒人可以教訓一下這個混帳了?
望川甚至已經後悔自己當時下意識的在幻境中叫醒曉時昧了,作為上古凶煞之劍,他又一次感慨自己還是太過耿直了,每次都只喜歡殺殺殺、砍砍砍的,他應該先涼著曉時昧然後圍觀對方如何愛著四皇子但是嫁給了太子之類的生活。
可惜太遲了。
曉時昧沒有生活的水深火熱,她現在馬上要帶給別人水深火熱了。
「應該就是這了,殿前大太監在的地方,皇上也一定在,」遙遙的看到了太監的身影,曉時昧沒有選擇直接殺進去,學著望川的樣子悄無聲息的隱去身形,曉時昧縱身一躍跳到了屋頂上,從屋頂上往外看,整個皇宮能看到的只有一個大概的樣貌,如果要細看的話有些地方布滿了迷霧讓人無法看清真容,這或許就是曉時昧沒有去過的地方幻境也無法勾勒出來。
在皇宮宮門的方向此刻最為熱鬧,禁衛軍與皇宮的護衛衝到了一起,還有幾名疾行的太監和侍衛朝著曉時昧的方向跑來,顯然這幾人就是來將情況匯報給大周當今聖上的了。
「也只有在幻境,事情才會發生的這麼荒唐了,」曉時昧看著這亂七八糟的局面忽然覺得不真實,這是一種明明知道這裡是夢境但就是醒不過來的荒誕感。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對你們來說,底下那個在穿衣服的男人就是無法反抗的存在,」望川似笑非笑的說道。
曉時昧驚訝道:「在穿衣服??他竟然白日宣淫?!」
「這是重點嗎?!」
「沒想到我們大周的皇帝竟然是這種人。」
「這是你的夢境啊,要說竟然是這種人這句話的應該是這個皇帝,你腦子裡的皇帝竟然是這種人!」
「這不重要,」曉時昧手一揮,望川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正想跳起來打曉時昧的頭,那邊曉時昧已經再次將望川握在了手中,「對了,你最開始說什麼來著?哦,對了,你最開始問我大周的皇帝是不是我們大周的子民無法反抗的存在。」
瞬間,望川的怒氣就被曉時昧的一句話又壓了下來,「你們人類不就是如此嗎?」望川像是想到了什麼,冷漠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指的是什麼,不過我手中的劍並不是用來悟道的,」曉時昧從屋頂瓦礫的間隙間朝下看,果然,曉時昧只見過一次的大周皇帝的臉出現在了屋內,曾經曉時昧的人生便是為了將軍府嫁入一個門當戶對的男子,最有可能的確實是當今的太子,而後在這皇宮中勾心鬥角的奮鬥一生。
曉時昧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卻也不會過於抗拒,手中握有多大的力量就走多遠,如果無法違背命運那就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