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上古大戰,魔修與正道打的不可開交,魔修覺得我殘忍是我的本分,要不我修什麼魔道,魔道不殺生難道還吃素嗎?既然有一條魔道可以通天,那麼證明天道之下魔修自然有存在的道理,可是正道的修士不這麼想,在正道的那些大能看來魔修以其他修士為養分,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正道的修士會滋養著魔修,當有一天再也沒有正道的修士出現的時候……
這些魔修只怕會毀了這天地。
那時候邊澤也是魔修中的一員,也天經地義的覺得老子最厲害,老子殺你怎麼了?只是……沒有人是生來就該被殺的,修士修的是逆天改命的道,修的便是這與世長存的祈願,又有誰會願意輕易死在別人的手中。
於是上古大戰爆發,那一場戰鬥打的驚天動地,山河搖曳,無數的星辰在隕落,無數的山脈倒塌、河流顛倒,俗世幾乎毀於一旦,可也是在這一場的大戰中修士消亡,俗世興盛。
邊澤當時只剩下一屢神魂了,他飄過了許多的地方經歷過了無數的時間,他看著那些山川河流重新恢復生機,看著那些在他眼裡渺小又不起眼的俗世中人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一個又一個的朝代被建立,香火旺盛,熱鬧非凡。
那一刻邊澤做了一個選擇。
邊澤選擇完成自己最後一場無端的殺戮奪舍下一名天資出眾的少年,而後邊澤加入了劍修的宗門並發誓再不隨意殺戮,他會順應天道守著老友的傳承。
直到他身隕或者這個世界再沒有修士存在。
只是現在想來……
當初他一定是腦子抽了才會覺得上古大能中唯有劍修最烈性,最符合他的風格,當年邊澤這個魔修唯一的正道朋友就是一名劍修。
然而現在烈性你妹啊!看看這一輩的劍修,老子要還是當初的魔修,一定把你們的腦殼都撬起來!!
可惜……他不是了,他不再是魔修了。
這特麼的都是報應啊!報應!他現在就想當個知廉恥、懂禮儀的修士,這怎麼還比魔修那慘無人道的功法修煉起來還難了?
苦逼的看著曉時昧,邊澤緊張的抱著自己的衣服,手中的衣服總算是擋住了邊澤覺得應該擋住的部位,邊澤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能不能有點女修的自覺!」
「我有啊,偷窺的和光天化日之下脫衣服的不是我啊?」曉時昧特別義正言辭的說道。
「閉眼,我要穿衣服!」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麼辦?」
「我都沒穿衣服我能怎麼跑?!」邊澤不敢置信的說道。
聞言,曉時昧露出了一個比邊澤還要不可置信的眼神,「你都能偷窺我洗澡了,你怎麼不能光著身子跑??」
我特麼……不是,是你特麼……好像也不對,邊澤絕望的想偷窺這一點是不是過不去了,而且不要擅自給自己加戲啊?!為什麼就直接變成了肯定的我是去偷窺你洗澡啊!
邊澤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決定了,曉時昧有一點是說的沒錯的,這時候還要什麼臉,就算是光著身子將對方打飛然後直接跑他也認了,不就是回到彷彿還是魔修的時候嗎?他邊澤無所畏懼!
微弱的雷電在邊澤的手上纏繞,曉時昧眼神一動,幾乎是同一時間靈力包裹在了身上,拿出劍曉時昧就後跳了一步,可曉時昧還是慢了,即使曉時昧異常警覺,但邊澤的劍快若奔雷,在曉時昧警惕起來的須臾間已經掠向了曉時昧。
「
鐺」的一聲,只見望川與一把紫色的劍相碰撞,那是邊澤的配劍紫微,也是所有劍中與雷靈根最為相合的一把劍,邊澤手中紫微的劍身雷電肆意,就像是電鰻,激的望川的劍身也纏繞上了青紅色的光。
邊澤有些意外的看著曉時昧,雖然他沒有動真格的,但曉時昧不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