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彩虹,霸佔整個天空和他的心。
喜歡不足以說盡他對她的感情,他是貪心的,願以日月星辰換取她的朝夕相伴。
“才不呢!你哪裡普通,有好多女生暗戀你,看得我好想飲一缸醋。”一缸可能不夠,要一湖醋。
我善妒嘛!
衣仲文緊張的澄清,“我沒有勾引任何人也沒有對她們笑,我連理都沒理過她們。”
“可是你每天都收到好多情書和禮物,你不會想翻牆嗎?”我好像是不稱職的女朋友,沒給過他半點值得紀念的小東西。
這點我承認是失敗了些,但是我會補過嘛!他生日快到了。
“為什麼要,她們哪有你可愛甜美,你是絕無僅有的人間太陽。何況我一收到情書和禮物全交給你處理了。”
要不是晴事先交代過他,他連收都不肯收吶!
一堆麻煩。
我吐了吐舌拉著他的手直甩。“萬一出現個比我更可愛甜美、令你情不自禁的女孩,你難道不心動?”
“我的眼裡、心裡只有你,我早就心動了。”他用半埋怨、半惱竟的眼神直瞅著她,責怪她滿口的胡說八道。
心只有一顆,一旦給了她就不會為其他人悸動,再美的女子也不及她在他心頭的一半牽掛,他只為她淪陷。
“衣仲文,你在嘴上抹了蜜是不?我嘗一口看看。”很壞心地,我踮起腳尖往他來不及回應的唇上一啄。
男人喔!絕對是感官動物,我不過輕輕地一碰,他反應極為激烈的雙手一摟,反被動為主動的侵略我紅豔香唇,一口一口地像是飢餓難民般啃咬著。
微痛,卻有一絲甜蜜。
他的接吻技巧越來越高明,也益發貪婪,每一回不吸乾我肺部的空氣不罷休,害我老是快喘不過氣想喊sos———求救訊號。
外表沉穩內斂,內在火熱不羈,他是我經心調教的衣仲文,屬於於問晴專有,他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咦?等等,這根挑染的紅髮是誰的?
推開他,我用嚴厲的雷達眼掃他一眼,表面裝做漠不經心地比量他手指的長度,我的舉止無聊又幼稚,可是他無二話的縱容。
“怎麼了?你鼻翼張了一下。”低下頭,他無法忽視我鼻下微張的紅唇,忍不住誘惑地湊近摩挲。
他果然瞭解我的小動作。“你,還是處男嗎?”
看得出來,他明顯被我的突發語嚇得手足無措,滑動的喉結上下起伏、猛咽口水,好像我不該問他這個問題。
“是不是處男你最清楚,我尊重你的意願。”心跳加速,他是渴望她的,不管是心靈或是身體。
“你沒碰過別的女人?”這個年紀的男孩最容易衝動。
衣仲文露出苦笑地攬緊她的腰。“我可不想冒著失去你的風險,對於感情你是嚴以律人,寬以待己。”
換言之他只要有一絲出軌的跡象,她決計會翻臉不念舊情,不帶半點溫情的全面封殺,絕不讓他有回頭的機會。
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是沒有,寬衣解帶、主動求歡的更不在少數,早在他初中二年級時就有學姐引誘過他,還有年方二十五歲的音樂老師。
誘惑和意志的拉鋸真的很艱辛,有好幾回差點把持不住想豁出去地一宣積欲。
幸好終究最後都能及時懸崖勒馬戰勝慾望,一想到她會拂袖而去的情景他就害怕,冷顫一打地收起不該放縱的獸性,他不拿短暫的歡愉賭一生幸福,她有FBI幹員的精明能明察秋毫。
他敢肯定當年她故意不考高中跑去日本的原因,是因為有個女生突然衝上前吻他,而他沒立即閃開被親個正著,所以她要懲罰他,足足十個月不和他說話,還寄了好幾張她和不同國家的男孩親密相片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