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嫂看著盈盈在發呆,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說:
“我是隨便說的,這表戴著也挺好的。”
“陳嫂,沒事,我也覺得這表跟今天的這件禮服不搭配,你下樓請司機稍等會兒,我馬上就下來。”
陳嫂應聲而去。
盈盈慢慢取下手腕上的表,最後再端詳一陣,眼前又浮現出那個寒夜彭宇輕輕為她戴上這塊表的那一刻。
曾經,他們是如此的親密,如此的相知,可現在,他們卻似乎將永久地成為陌路了。
雙眼又升騰起一陣霧氣,她努力剋制住自己,將手錶輕輕地放在梳妝檯上。
宇,別怪我,我都是為你好!
她看了看右手腕上因長期戴著那塊手錶而形成的印記,漫不經心地拉開梳妝檯另一個小抽屜,驚訝地發現,這裡面竟放著各種小飾品!有戴在頭上的頭飾,也有戴在手腕上的手鍊。
盈盈在這些首飾裡翻了翻,找出一條和項鍊同色的水晶手鍊戴上,最後,又看到一款同樣質地的髮夾,她拿起別在頭上。
現在,她整個兒的裝扮就如一個豪門的大家閨秀,既端莊又漂亮,而且,還顯得特別高貴、特別有氣質。 。 想看書來
67、生日舞會
司機載著盈盈真奔鬧市,最後,車在一家裝修高檔的會所停下來。伍嶽峰正站在門口。
車輛停穩,伍嶽峰不待司機下來開門,就不顧身份的急步跑上來為盈盈拉開車門,然後,伸出手牽出了盈盈。
在他看到盈盈的第一眼,他的眼中似有火花閃爍,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盈盈在伍嶽峰的攙扶下緩緩下車,站定,伍嶽峰站在她左邊,右臂微彎,示意盈盈挽著他。
盈盈有些猶豫,伍嶽峰在她耳邊低語:
“不是說今天好好演習一下的嗎?”
說完,對他一笑。盈盈突然想起前幾天晚上自己對他提的要求,只得將自己的左臂伸進他的臂彎。
門口的服務生對他們很恭敬,彎腰行禮。
會所內佈置得豪華異常。大廳裡已經陸陸續續坐了許多人,但每個人都只是輕聲低語,所以也並不嘈雜。
盈盈隨著伍嶽峰往裡走,在大廳的最裡側,那裡早搭起了一個舞臺,看到懸掛在大廳和舞臺兩側的的標語,盈盈才得知,今天竟然是伍嶽峰的生日!
“伍嶽峰,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盈盈輕聲問。
“你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呀!”
伍嶽峰輕笑。
其實,在他們公司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好像是自從伍嶽峰掌管集團事務以後就開始形成的:每年在他生日的這一天,都在他這個私人會所舉行一場盛大的派對,主要參加人員均為各分公司的主要負責人及家屬!然後,在狂歡結束之後,各分公司負責人還要到總部辦公室面對伍嶽峰對上一年度的工作進行總結,也就是述職。
各分公司負責人每年是既盼望這一天,又害怕這一天。盼望的是可以又狂歡一次,而害怕的原因自然是很明瞭。
如果上一年度業績良好倒還罷了,如果經營情況不理想,特別是出現了重大決策失誤的時候,那對於這家公司的負責人來講,年度述職就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
五嶽集團是個非常龐大的集團,總部不可能做到事事親力親為,因此,各分公司手中的決策權還是很大的。
前兩天,伍嶽峰本來都已經決定今年換個過法,不這麼興師動眾了,可三天前的晚上,盈盈跟他提的那個要求讓他瞬間改變了想法。
當晚他連夜通知秘書改變計劃!
當他們倆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整個大廳剎時變得寂靜異常。大家都定定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