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著村長出的面,別撕破臉皮。他又不是你男人我這麼有本事。”
花郎中心想自己那大舅哥也是,沒多大本事還總想著佔便宜,真以為上山種些葡萄苗那塊山地就歸他家了啊,真是異想天開,就連自己做為青山村唯一的郎中,全村人一大半都敬著自己,自己也沒敢去山上佔地盤呢!
“呸!你個臉皮厚的鞋底子似的老東西!把你狂的!”於氏聽花郎中自誇,斜著眼嗔道,隨即像想到了什麼,問:“當家的,那季和買那麼多葡萄樹做什麼?這東西就算能吃也當不了糧食,他買這個做什麼?你可打聽好了,季和最近運氣可是旺的很啊,他別從咱們這裡買了葡萄自己去賺錢,那咱們不是虧了?”
花郎中說:“我問了,季和要買了葡萄種到河對面那莊子裡去。”
“河對面那莊子?那不是嚴員外家的莊子嗎?”於氏撇下嘴說:“季和可真是好福氣,竟然搭上了嚴員外,嚴員外讓他幫著辦這個事,也不知道他能得多少好處,要不咱們直接去找嚴家的人做這個生意吧,說不定還能多賺些錢,免的便宜了那小子,今天我捱揍的時候他可就在旁邊看著也不幫著拉把手!”
於氏動了心思。
花郎中連忙說:“你可別這麼做!季和為了巴結嚴員外就算貪錢也不會貪多少,你眼紅什麼?我還不能和他撕破臉皮!再說嚴員外既然把這個交給他了那怎麼又會直接去買什麼葡萄樹?到時候知道咱們越過了季和說不定還要輕視我,不能因小失大!”
於氏不甘不願地哼一聲。
花郎中說:“你哼什麼?傻了麼?反正季和花的是嚴家的錢,又不缺錢,到時候賣葡萄樹的時候多要些錢就是了。”
於氏一聽這才露出笑容,算計著賣多少錢合適。
山腳下的小屋裡,張小余坐在床上盤著腿,手裡拿著一根小竹棍逗著地上的兩隻小狗,笑容燦爛而溫和,水潤清亮的眼睛在油燈並不太亮的光線下也並不失色,像兩顆寶石一樣吸引著季和的目光。
季和躺在床上,一半身子在裡面,腦袋用手撐著靠床沿邊上,正好看著張小余的臉,一邊看著一邊和張小余說著話。
張小余笑著說:“你說如果以後花郎中知道了河對面的地是你的,會不會氣死啊?他一定認為你騙了他。”
季和扯嘴角一笑:“我哪有騙他?我說是要買葡萄樹種到河對面去,這是實話,別的我可什麼也沒說,他自己沒想到那是我的地盤,關我什麼事?我一定要告訴他那是我的地方嗎?”
張小余看著季和嘴角的壞笑,忍不住笑出聲來。
季和見他笑的更好看了,伸手握住他的手說:“小余,你笑的真好看。”
張小余臉一紅,說:“嗯,你笑的也好看。”
“我們別說那個討厭的人了,還是來做些更重要的事吧!比如說生個像我們一樣笑的好看的胖娃娃?”
季和伸手一拉張小余,兩人就交疊到一起去了。
地上的兩隻小狗本來和張小余玩的高興呢,迎頭就被掉落的竹棍砸到了頭,蝦米汪汪叫了兩聲,見床上的兩人不理它們,轉頭去看螃蟹,就見螃蟹叼了季和的一隻鞋跑到窩旁邊,它歪歪小腦袋,也叼了季小余的一隻鞋跑掉了。兩隻小狗趴在墊子上一邊玩鞋一邊聽著兩個主人發出奇怪的聲音。
第二天張小余起晚了,等他起來季和已經把飯做好,他連忙穿好衣服說:“怎麼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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