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唇瓣,轉頭看著他,“拓跋聿,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拓跋聿轉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繼而轉眸繼續看向那棟四方竹牆。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也不自討沒趣,提步往循著空隙往裡層鑽了去。
拓跋聿見著,收回目光,上前將她扯了回來,“之之,你做什麼?”
薄柳之癟了癟嘴,瞄了他一眼,“我和南玥說好了,她現在應是在裡面等我,我去找她。”
說著,掙了掙他的手,沒掙開,不解的看向他。
拓跋聿看了眼她身後。
薄柳之眨了眨眼,轉身看過去。
卻見南玥被越南遷和拓跋瑞二人夾在中間,站在他二人不遠處。
一看到拓跋瑞,薄柳之戒備心自動升到了高階,快步走了過去。
拓跋聿眯眸再次看了眼竹牆,這才尾隨向前。
南玥見薄柳之來了,像是看見了大救星,飛快走到她面前,似是吐了一口氣,“阿之,你來了!”
薄柳之點頭,“我正找你呢。”邊說邊拉著南玥走到了一邊。
南玥臨走奇怪的看了眼拓跋瑞,不明白他今日是怎麼了。
不陪著他的卿卿妹妹也就算了,還句句話捻酸帶醋擠兌越南遷,吃錯藥了吧!
而且越南遷也是,平日裡也沒發現他能言善辯,這次算是見識了,簡直可以用字字珠璣來形容,每句都頂得拓跋瑞說不出話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她硬是卡在中間插不上話,莫非鬼將之日都撞鬼了?!
“南玥,你沒事吧?”薄柳之將她拉出一段距離,一臉擔心的看著她的肚子。
南玥搖頭。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高臺上傳了下來。
臺下頓時安靜了下來。
薄柳之幾人也紛紛看了上去。
臺上的人一襲暗黑的錦袍,外罩淺棕色的大炮,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摸樣,他單手背於身後,臉上揚著和氣的笑,朗聲道,“各位兄臺晚上好,歡迎各位參見這每年一度由我劉某開刀發起的助興節目。相信大家對遊戲的規則已然耳熟能詳,劉某便不多言。”
停了停,“只是在遊戲開始之前,劉某有一事宣佈。”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像是故意賣關子,梗著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薄柳之伸長了脖子聽著,卻遲遲聽不到他接下來的話,皺了皺眉,“這劉員外每次遊戲開始之前都這樣嗎?”
南玥搖頭表示不知。
而在此時,有兩人攙著一襲大紅喜袍,頭罩紅簾的女子款款走了上前。
臺上不由微微鬨然。
劉員外這才繼續道,“站在劉某身邊的便是劉某仍舊待字閨中的小女兒。實不相瞞,前幾日劉某內人帶著小女兒前往縉雲寺卜算姻緣,得縉雲寺大師指點迷津,指出小女命定之人會在今晚出現。劉某百般尋思著找出小女命定姻緣的辦法,最後決定在三枚佛珠之中又加了一枚。而這一枚決定小女姻緣的佛珠上刻有一個喜字,其他三枚佛珠分刻了一個佛字。
若是有人能在這眾佛珠中奪得這枚刻有喜字的佛珠,便是劉某的女婿,而今晚便是小女與其的大婚之日,臺下諸位見證,若是劉某食言,便是開罪神佛,詛我劉某散盡家財,生若流乞。”
他這話一說,臺上便是一陣沉默,劉家的財富雖算不得首富,可在這東陵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
他卻說,若是不履行諾言,寧願散盡家財過乞討的日子,看來是來真的。
沉默之後則是此起彼伏的驚歎聲。
薄柳之搖了搖頭,與南玥竊聊了起來,“這劉員外也太不謹慎了,若是被一個凸嘴齙牙塌鼻其醜無比的男人搶到了,他不是害了他閨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