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邪,莫名其妙。
淺淺閉了閉眼,思緒落到在皇城中等著他的某小女人,削薄的唇瓣緩緩拉了拉,便連眼角眉梢都掛了暖意。
樓蘭君折回的時候,便見他一臉春意濃濃的摸樣,唇角微勾,重新坐回紫袍上,輕輕握住了他受傷的手。
手背微涼,拓跋聿睜大眼,濃眉糾結的皺了皺,不解的往後看去。
“你手受傷了。”樓蘭君緩緩解釋,舉了手中的小瓷瓶,“給你上點藥膏止疼消腫。”
有些暗惱,他不該與他動手。
“嘖……”拓跋聿不在意的揮開他的手,“不必了,這點小傷不礙事……”邪邪勾唇,目光落在他身上,“留著給你自己擦吧,你比我更需要!”
他適才動手的時候,可沒留餘地。
他身上的傷定比他手上的傷重上許多。
他微揚的眉峰似乎在告訴他,打傷他是一件特別令他欣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