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都被她捏得有些許發白。
拓跋瑞咬牙,竟有一瞬想將他二人分開的衝動。
可是理智告訴他,他沒有理由這麼做,這只不過他們情人之間的情不自禁,反而的,他應該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君子的離開。
而現在,他非但沒有離開,反而盯著她二人,挪不開眼。
像是終於察覺到有人打擾了她二人。
那男人倏地扣住女子的腦袋,將她藏進胸口內,一雙警迫黑眸射向一旁打擾她二人的男人,輕皺的眉峰昭示著他的不悅。
拓跋瑞看見他冷峭的臉,鷹眸微微一眯。
眼前的男人,體格高大,甚至比一般男子要高許多,他自認為自己在身高方面一直在男子中佔據優勢。
可這個男人卻比他還要高一些,而他摟住女子細腰的鐵臂,那貼在他臂上的衣裳都包不住他緊實的肌肉。
同時,他的臉張狂而冷毅,臉部輪廓如厲斧削刻,每一道線條都寫滿了冷意。
而其中,尤屬他黑深精銳的雙瞳兒,那是一雙,比獅豹還要犀利的眼瞳。
許是被他打量的眼神兒弄得十分不舒服,那男人緩緩蠕動了下唇片,嗓音是三四十歲男子特有的睿沉,“可以離開了嗎?!”
“……”拓跋瑞勾唇,從牆壁上收回手,目光淡淡掃過他懷裡的女人,溫文爾雅道,“打擾!”
說完,轉身的一瞬間,他白皙的額頭瞬間皺了個緊。
這個男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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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腳步聲消失的一瞬間,南玥卯足了勁兒推開了面前的男人,大喇喇的呸了呸舌頭,皺著眉頭瞄著繃著臉看著她的男人,“司天燼,你要勒死我嗎?”嘴裡全是他順在胸膛的頭髮,想著,又是呸了幾下。
司天燼微微抿唇,“他為什麼追你?”
“……”南玥瞥了他一眼,“沒什麼。”
司天燼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他就是你執意要回來的原因?!”
“他?誰?!”南玥拍了拍被他抱皺的衣服,明知故問。
司天燼微挑了眉毛,似乎也並未放在心上。
不是喜歡刨根問底之人,她不想說,他也未必想知道,有時候問,真的並非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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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麼一折騰,南玥和司天燼回到絕仙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一走進房間,便對上司爵似笑非笑的審視。
南玥微微抽了抽嘴角,道,“收拾東西,子時一過,我們就離開東陵城。”
司爵微訝,凝向司天燼。”司天燼淡淡掀了掀眼皮,“恐怕不行。”
“……”南玥端起桌上的水壺倒水,一聽見他的話,微微愕然,扭頭看他,“為什麼?”
司天燼拿過她倒好的一杯水,優雅的喝了一口,眉眼不抬,“明日要進宮。”
“……”南玥提著水壺的手一抖,而後恢復自然,低下頭,“你們進你們的宮,我走我的。”
“你要和我們一起進宮!”司天燼一句話阻斷她的後路。
南玥急了,一下子將茶壺擱放在桌上,瞪向他,“憑什麼?你們進宮我跟著去幹什麼?我不去!”
司天燼突地冷冷笑了一下,而後便走了出去,直接無視她的抗議,朝他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
南玥盯著他冷冰冰的背影,狠實的抽了一把嘴角,氣得胸脯急劇起伏,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他!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沒地方撒氣,瞪著司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