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以前,他除了性子變了許多,臉上也有一道極為醜陋的傷疤,但他卻不像以前一樣那麼在意外表了。
&ldo;右使是在生氣,你身旁無人嗎?&rdo;蕭藺的性格惡劣了很多,嘲諷完,還將美人推出,示意去稚瞳那兒。
但是稚瞳卻是,&ldo;滾。&rdo;
冷漠至極。
而下一秒這位美人的命運便是凋零,因為被嫌棄,已經無用了。
蕭藺擦拭去一手血腥之後,終於想起某位一直未曾出現,&ldo;魔尊……&rdo;
才冒出兩個字,便有一人走入了大殿。
墨發如絲,額前留出的一片青絲有些過長,遮住了右眼,也不曾揮開。
墨黑色的闊袖蟒袍,金絲暗秀著雲紋,內斂華麗,而外披著的暗紅色刻絲鶴氅,長的及地,不過卻曾顯的拖沓,反而是顯露出沉重的威壓,並且每走一步,便會疊加幾分。
以至於,人明明剛步入大殿,殿中的幾人便感覺到了強烈的壓迫。
不論其他魔尊對於新上任的魔尊態度如何,但作為使者,下屬,都應該尊敬,因為信物還在他手中。
蕭藺,稚瞳和慕容塵,不約而同的尊敬行禮。
黎千燼未曾開口,冷漠地從幾人間走過,一直走到,最高的位置處,在精雕玉琢的王椅上坐下後,才起唇:
&ldo;拿走信物的理由呢?&rdo;
單只是一句&ldo;不合適&rdo;,太過牽強了。
稚瞳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回答道,&ldo;那兩位魔尊大人說,您的生母出自道修,且又在道修之地呆了許多年,他們擔心您會因此對道修手下留情。&rdo;
黎千燼會仁慈?這大概是世上最好聽的笑話。
一旁慕容塵艱難的忍住了笑意。
&ldo;本尊記得,左使之前也是道修。&rdo;黎千燼將目光轉向蕭藺。
蕭藺突然被拉入了談話,神色有些意外,&ldo;道修能變成魔修,可從來沒出現過魔修能變成道修。&rdo;
除了為自己辯駁,同時蕭藺也為黎千燼說了話。
可話雖如此,蕭藺能因此擺脫嫌疑,但是黎千燼決不能,因為……
&ldo;可魔尊大人您與左使不同,您的生父是這座宮殿的前一位主人,哪怕是我,也曾知道,那位待您並不好,而且也是讓您的生母落的那般結局的罪魁禍首。&rdo;稚瞳大膽地談論著往事。
可這些故事實在是太長,黎千燼打斷了,&ldo;那又如何?&rdo;那些事他記得很清楚,不用旁人來提及,不過稚瞳突然提到這個是為什麼?
&ldo;前位魔尊身死,您繼位,考慮到您年幼時在這裡的遭遇,兩位魔尊大人懷疑您會背叛魔宮。&rdo;
確實,年幼時的黎千燼在這裡渡過的時間,都是不愉快的,這樣的懷疑也無可厚非。
&ldo;只有這一個理由嗎?&rdo;這個理由雖然無法反駁,但還是差了一些。
稚瞳搖頭,&ldo;不,還有,剛剛我所見的那位是道修吧?&rdo;雖是疑問,但稚瞳的語氣卻是肯定的,&ldo;而且還是太虛門的弟子,我曾記得您還未成為魔尊之時,那兩位魔尊大人的命令是,太虛門弟子,一個不留。&rdo;
黎千燼食指輕敲著扶手,同時他也思索著。
原來,這才是他們來的真正目的。
而同時,寂幽宮中,顧笙寒已經包紮好了手臂上的傷口,並且換了一身合適的衣衫,也終於周身舒適了。
木悠然已經離開了他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