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陵閱閣頂,而且還喝醉了。&rdo;
&ldo;喝醉了?&rdo;黎千燼詫異地重複著這幾個字,有些不願意相信。
男弟子則是重重點頭以示肯定,&ldo;是的。&rdo;
&ldo;那還真是愚蠢。&rdo;這句話,黎千燼自然是說的顧笙寒的行為。
俯首的男弟子也頗為認同,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ldo;那黎師兄,現在可否要藉助大師兄這次的大膽行徑……&rdo;
&ldo;我自有打算,你退下吧。&rdo;他能想到的東西,黎千燼自然也能想到,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聞言,男弟子也便不多做耽擱,&ldo;是。&rdo;拱手作揖後,便快速退下了。
室內落得一時安靜。
黎千燼依舊執筆,在宣紙上不斷寫著什麼,不過這般卻沒有持續太久,便被中斷了。
而這個時候的顧笙寒那邊,已經喝光了整壇酒,也卻如那位弟子所說,意識有些模糊,翻身便直接睡了過去。
可躺了沒多久,顧笙寒便起身,吃痛的捂著被咯到的後腰,縱然是有些醉了,可顧笙寒對於睡的地方還是有些要求的。
既然這個地方不舒適,那他便換個地方。
躍下屋頂,顧笙寒循著記憶裡驚遊宮的方向,晃晃悠悠地走去,期間好幾次都不小心撞到了柱子,險些讓他忘了方向。
不過還好,就在他即將要一頭栽到荷花池中時,有人及時將他拉住了。
&ldo;多謝,多謝。&rdo;雖然意識有些渾濁,可顧笙寒還是能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就是偶爾有時候手腳有些不受控制。
而拉住他的人,正好是特意出來的黎千燼,&ldo;師兄怎麼喝酒了?&rdo;
&ldo;嗯……這個不能說,不能說。&rdo;他在查江都城的事,最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哪怕是此時顧笙寒已經有些不清醒了,但還是知道什麼可說,什麼不可說。
&ldo;師兄不願說,我便不問了。&rdo;黎千燼也沒有再追問下去,拉過顧笙寒的手臂,讓其搭在自己肩上,然後再一手扶著,&ldo;已經很晚了,我送師兄回去吧。&rdo;
&ldo;好。&rdo;說完這個字,顧笙寒便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嗝,濃烈的酒氣被擴散到了周圍。
然黎千燼依舊是未說什麼,單只攙扶著往前走。
過了一陣,顧笙寒的酒勁上來了,便開始控制不住地便話嘮:
&ldo;師弟其實你不管我,我酒量也沒那麼差,自己能走的。&rdo;
然後黎千燼鬆手,顧笙寒便自己往前面走,沒到三秒,就撞上了柱子。
&ldo;這,只是一次失誤,嘿嘿,下次不會了。&rdo;顧笙寒傻乎乎的解釋。
不過也沒下次了。
黎千燼一邊攙扶著走路晃晃悠悠地人,一邊,&ldo;師兄別鬧了,要是別的弟子看到你這模樣,定會向師叔長老門告狀的。&rdo;
&ldo;告狀?&rdo;
&ldo;嗯,師兄可還記得門規中有一條,門中弟子不能飲酒?&rdo;
現在顧笙寒的狀況已經不比之前,這個時候哪怕是他只是犯了小錯,可到了旁人眼裡卻會被放大無數倍,這一點黎千燼清楚,但顧笙寒本人似乎對此無所察覺。
這是也是為什麼之前黎千燼會說&ldo;愚蠢&rdo;兩個字的原因。
然這些道理,顧笙寒清醒的時候都不能想到的事,現在又怎麼可能會想到,含含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