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小姐另覓佳婿。”
回到府中,步兒緊閉房門,無論魯淑怎麼敲門,門內都沒有一絲動靜,魯淑見綠蘿捧著一盆水走了過來,忙上前道:“綠蘿,小姐呢?”
“少爺,”綠蘿放下水盆,施了禮,“小姐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適才奴婢聽見有東西破裂的聲響,我想小姐正在發脾氣。”
在屋外等了半天,步兒都未出門,晨間的失望早已變成擔憂,到了傍晚,步兒還未出門,又驚又怕,本想命人到孫府去請魯肅回府,孫府卻來人說孫仁想見步兒,要接她進府小住****。
好容易步兒才出了房門,沉著臉一言不發的上了孫府的車,魯淑依稀看到步兒的眼睛浮腫。面上似乎有淚痕,不知她是不是關在屋中痛哭,心下更加的不安,早已將張月容拋到腦後。
到了孫府,步兒徑直去了孫仁居住的庭院,沒想到竟然撲了一個空,孫仁晨間便隨孫老夫人去了甘露寺,步兒不由覺得奇怪,轉過身,接自己到孫府的人已經離開,真真的奇怪,難道是孫仁要自己在這裡等她。
悶悶的坐在池塘邊,步兒凝視著池塘裡的睡蓮,想到晨間的遭遇,步兒異樣的惱怒,左比右比,都覺得魯淑與諸葛亮相比毫不遜色,張月容棄魯淑而選擇諸葛亮,不知是不是諸葛亮故意所為?
越想越怒,突聽身後有人輕輕咳嗽,轉過身,卻是孫權,看他滿面笑容,步兒想到當日他的斥責,至今懷恨在心,正要假裝未看到他,孫權已經滿面堆笑的走了過來,看到他面上的笑容,步兒更加的惱怒。
“步兒,尚香今日不會回府……。”
緩緩站起身,躬身行禮,“主公,既然尚香不在,那我先回去了。”
“步兒,”孫權喚住將要舉步的步兒,“這一次,是我借尚香之名邀你來的,有些事,我想對你說。”
心念電閃,立時猜想他召見自己的意圖,也許是因為這幾日自己和諸葛亮走得太近,他又想警告自己,下定決心無論他說什麼,自己都不會開口。
孫權坐在步兒身側,與她一同注視著池塘裡的睡蓮,“步兒,你說咱們認識多少年了?從居巢初見到現在?”
“不記得了,”步兒厭惡的動了動身子,“很多年了。”
“可是我很還記得,步兒,這些時日,我常常回想起初見你的模樣,那個時候你長了紅疹,與再次見你完全是兩個人,可是我還是一眼便認出那是你,”孫權微微笑著,從衣袖中取出一對玉鐲,“這對玉鐲一直放在我身邊,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便取出這對玉鐲,想當時和你們是如何逃脫山賊,在那般危險的境地我都能逃脫,那麼無論什麼樣的困難,我都能克服。”
聽他這般說,步兒不由想到他是否在暗示自己應該幫助他,禁不住轉過首,卻見他將玉鐲緩緩放回袖中,“步兒,我知道你因為我斥責你而在惱我,今日我請你回來,是想告訴你,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利用你,你大可放心。”
“主公是想告訴我這些嗎?”步兒疑惑的凝視著孫權,“步兒是主公的臣子,爹爹常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主公若要問我曹軍的軍情,我也不得不說。”
“我不會問你,”孫權搖了搖頭,嚴肅的凝視著步兒,“步兒,即使江東真的要亡了,是我當主公的錯失,與步兒全無半點關係。”
真真的奇怪,他莫明其妙的斥責自己,又莫明其妙的說這般的話,不由有些害怕,“主公,你今天真真的奇怪,是發生了什麼嗎?”
“步兒,”孫權凝視著池塘,淡然笑道:“無論大都督的建議如何,我已決定要聯劉抗曹,曹軍號稱百萬,江東水軍總共不過六七萬,能夠上陣的,最多五萬,步兒覺得這場仗,江東是贏是輸?”
“步兒只是一介女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