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什麼叫井底之蛙。”話音剛落,她已經抖動寶劍,向白龍殺來。以她靈虛後期的修為,哪怕是放到江湖上也少有敵手,何況是這個不怎麼受歡迎的崑崙派。 “井底之蛙?”白龍輕哼一聲:“你這等修為,我只是不屑與你動手,莫要以為我怕了你!”他以指代劍,迎著這少女刺來的一劍,以血肉之軀,正面抵抗金鐵寶劍。 那少女見他如此自大,嘴邊浮起一彎微笑,心道:“既然你冒犯了本小姐,那我斷你一指,也是理所當然,有師傅在,也沒人敢說我什麼。” “叮!”指、劍相撞,並沒有預料中的鮮血四濺的場景。但見那少女手中寶劍,猶如枯朽的樹枝一般,節節寸斷,完全報廢。白龍念在同為崑崙弟子的份上,出手溜有餘地,也未傷她,只是斷了她的寶劍,好讓她知難而退。 那紅衣少女看了看手中不過半尺長的劍,還有地上那四、五截的斷劍,整個人彷彿都蒙了。白龍這一身打扮,怎麼也不像久居崑崙的古修真者,既然不是古修真者,那他憑什麼輕易打斷了自己的寶劍?這少女腦中的彎一時間轉不過來。 “師妹,是不是又有蒼蠅來煩你了。”一個長相英俊,面帶微笑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白龍,笑著對那少女道:“就是這個傢伙吧,師妹你且一旁休息,師兄我這就幫你把他仍出去,免得你看了心裡不舒服。” 白龍心中有些失望,崑崙派向來注重才德品性,他實在很難理解,這兩人是怎麼入得崑崙。如果整個崑崙所有弟子都是這個模樣,那還談什麼光大崑崙?單單是門內互相爭鬥就已經紛紛不清了。原本他愉悅的心情此時一掃而空,連帶著語氣也變的冷淡起來:“我不願與你們多說什麼,你是誰的弟子?” 他雖然是相問,但也帶著些長輩問晚輩的語氣。這種語氣讓人聽得很不舒服。那男子哼了一聲,道:“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問我。看你這副模樣,就讓人覺得討厭,給我滾!”說罷,抬手對著白龍拍出一掌。這一掌的掌力比之那少女的劍氣威力要大的多,但仍無法傷得了白龍。 白龍知道,這兩人如此自大頑固,就是和他們說什麼也聽不進去,而動手傷他們?那也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如果崑崙弟子就這素質,前途實在堪憂,因此他決定,將這裡的情況和師傅玉清真人反應一下,只有嚴格把住收徒的一關,仔細檢查弟子品性,才能徹底杜絕這種情況。 他輕輕往後一飄,讓過這一道掌力,然後說道:“我也不與你們一般見識,今日之事,我自會稟明師傅,希望你們二人好自為之。”說罷,白龍轉身往外走去。 那男子被白龍避過一掌,臉上有些掛不住。尤其現在還在心上人面前,如果他不好好表現的話,豈不被心上人小瞧了。他一個閃身,攔在白龍前面,緩緩的拔出自己的劍來,說道:“怎麼,得罪了我師妹就想這麼輕易離去,未免太不把我桐逆放在眼裡了吧。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跪下向我師妹道歉,請求她的原諒,二是我打得你跪下道歉!”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怎麼,想好選哪一個了麼。” 白龍看了看攔在自己面前的桐逆,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崑崙弟子,自己現在肯定已經出手了。同門相殘,乃是大罪,能夠不讓師傅為難,他還是儘量的忍耐。並且,這種跳樑小醜,他實在沒這麼多閒工夫去理會。 身去,想要從他身邊繞過。 桐逆把劍一伸,攔住了想要從他側面過去的白龍:“怎麼,想走?你不覺得已經遲了麼?這麼看來,你似乎要選第二條路了。” 白龍臉上淡淡的神色慢慢消失了,他仍是看著前方,沒多瞧他一眼,口中輕輕吐出一個字:“滾!” 桐逆臉色大變,轉即大怒起來:“混帳,你找死!”他一劍就要往身邊的白龍斬去,這一劍帶的力道,絕對能夠把人斬成兩截。然而,在他動的同時,白龍也動了。 他一伸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