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因為和同志們在玩牌,微躬身,坐在那裡顯腰顯胸顯屁股,———這一看,才知道,犰犰的身材真是魔鬼!
這驚豔的眼光唰唰唰都過來,搞得犰犰肯定不好意思極鳥,頭連忙低下來。犰犰面板好,一下連頸後的雪嫩肌膚都是紅滴。
“哎呦,這是犰犰平時低調,你們不曉得我們犰犰要ZHE起來迷死個人!”優子提著酒杯一下擠到犰犰身邊,手把她肩頭一環,像哥兒們又像討好的小奸臣。
坐在一旁的荷蘭妹妹也壞笑,一手支著自己的腦袋,一手揪了下犰犰的臉蛋兒,“哼,你們不曉得,我屋裡犰犰要開始惑亂人間鳥———”
犰犰頭低著恨不得埋起來!
優子一手依然環著犰犰的肩頭,一手端起酒杯突然仗義地說,眼神頗真摯,
“老子這次能甩禍,多虧荷蘭跟犰犰!特別是犰犰弄滴那兩幅畫。犰犰,今天為了謝你,老子豁出去鳥,你們不是總吵著要看老子跳舞嗎,今天,我就為犰犰搞一回!”
一下,口哨巴掌尖叫哄起!
優子是個非常漂亮的男孩子。不是那種陰柔的漂亮,男人傲骨帥氣的那種漂亮,挺爺兒們,偏偏又是個壞東西,眼神撒野。
優子是個小混混,不過完全自甘墮落那種,他正兒八經武漢大學數學與統計學院資訊與計算科學系,上了三年,被開除了。聽荷蘭妹妹講優子是跟他爸爸搞不好,他爸爸養二奶,優子把二奶的房子點了,他爸爸就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優子仗義,路子廣,有點韋小寶似的路數,不過,仇怨也多,打起來,不要命滴那種。
這個男孩子要把性子再磨圓滑點,將後來不得了!高犰覺得優子骨子裡有鼓勾人墮落滴勁頭,現在是他還小,稀裡糊塗地被莽撞、橫衝直撞掩著,再多磨礪幾年,———不得了啊不得了———
是滴,現在這勾人勁就夠犀利!
優子其實幹乾淨淨,一利落短髮,白襯衣,簡單低腰西褲。他的白襯衣領口也只解開兩顆釦子,袖子卷在手肘。站起身,隨意在自己酒杯裡倒點酒,提哩著杯緣,轉過身背對著高犰。
沙發前就是矮桌兒,你想,中間能有多大點距離?他相當於就立在高犰的面前,腳跟都碰著她的腳尖兒。
不慌不忙,突然一個響指,
內場裡的音樂變得極其慵懶曖昧,甚至,裡面有女聲的隱隱呻吟,
男人開始在她面前輕輕擺臀,注意!!絕不娘!相反,簡直要把人心勾出來砸吧再砸吧!
男人很爺兒們,唇角帶笑,微扭頭用眼角的光睨著她,那種輕蕩,是一種恣意,很男人很睥睨的逗弄,卻,靜靜看,眼底是歡喜,是真誠。
男人跟著節奏輕輕點著頭轉過身,一手伸向犰犰,輕拉起她的胳膊,一個使勁兒,將她一手擁進懷裡,另一隻手裡的酒杯遞進犰犰手裡。膝蓋輕碰她的腿窩窩,犰犰跟著他的步伐隨著節奏在窄小的沙發與矮桌間兒走著類似慢四的步伐。
兩個人貼的很緊很緊,走的步伐卻頗為靈動輕慢。優子一手扶她的腰腹前,一手託著她提哩著酒杯的手腕,輕走,滑步,擺臀,扭腰———越來越協調,越來越———勾魂攝魄!
一雙人兒,
俱是白襯衣,紮在褲腰裡。女人腰肢軟,男人腰勁兒蠻。
男人手圍在女人的腰腹,更顯女人飽滿胸部,挺挺,顫顫。
女人微低頭,看不見她的眼,微垂下幾絲發,注視那溼豔的唇,微張,嬌憐,
特別是他們一起擺臀,———有男人已經開始大口喝酒!
突然節奏漸漸變了,放浪奔快!
男人大笑地接過同伴遞過來的一支菸,吸一口,握緊犰犰的手,一個旋轉,犰犰被“拋”出去,又被有力的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