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周芳言辭懇切,眼裡皆是後悔和哀求,“方小姐您聽我把話說完,之後您是要送官還是要打要殺都隨您。”
幼清心裡也忍不住疑惑起來,她雖恨周芳兩個人,可不管是她還是周芳都知道,依她現在的能力還真的拿她們沒有辦法,她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章的來這裡見她,還跪在她面前,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心思轉了一遍,幼清便想弄清楚她來的目的,就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路大勇的事,是我和望舒做錯了。”周芳抬頭看著幼清,“把他打成那樣,我們有錯,方小姐恨我是應該的,如果您想為路大勇報仇,隨便您怎麼處置我都行,只要您消氣。”她說完一頓又道,“我只求您一件事,只要您能答應,便是廢了我的武功,我也絕不後悔。”
學武之人最在乎的就是武功了吧,幼清心裡一怔,不是為周芳的狠心和決心驚訝,而是對她為何突然轉變的原因好奇。
“求我什麼?”幼清聲音淡淡的,並未讓周芳起來說話。
周芳彷彿怕說的遲了幼清就會反悔似的,立刻就道:“求方小姐讓我留在您身邊服侍您,無論是什麼活我都可以做的,真的,我發誓,以後我一定對您忠心不二,絕不會做半點背叛之事。”她說完,就要表忠心似的豎著三根手指發誓。
幼清和採芩對視一眼,皆是驚訝的不得了,幼清道:“你……要留在我身邊服侍我,為什麼?”
“我……”周芳一愣想到幼清的聰明,如果她不說,方小姐肯定也不會問,但是也會覺得她不夠真誠,要想再讓她答應自己,只怕就更加困難了,想了想周芳不再猶豫,回道,“我和望舒追擊路大勇,其實並未得到主子同意,現在望舒被廢了武功,而我……”她眼睛一轉,垂著頭打算用苦肉計,博得幼清的憐憫,“我若不能得到方小姐的原諒,留在您身邊服侍您,下場肯定比望舒還要慘,只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了,求方小姐救我一命,將來無論做牛做馬我都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她們追擊路大勇並未得到主子同意?也就是她們擅自的行為,宋弈並不知道嘍?所以呢,宋弈在得知後很生氣,將戴望舒的武功廢了,又讓周芳來和她賠禮道歉……
道歉就道歉,為什麼還要讓周芳在她身邊服侍。
幼清眼睛一眯,臉色再次沉了下來,宋弈這是做什麼,是想明目張膽的在她身邊安插人,好時時刻刻的監視她嗎。
他還想怎麼樣,路大勇受傷了,盧恩充她很可能也丟了,他贏的徹徹底底,竟然還讓人來監視她,幼清氣的不行,怒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你把我的人打了,現在又來請求我原諒,還得寸進尺要留在我身邊服侍我?”她氣笑了起來,“真是可笑,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我和他沒有交集,也不想有什麼交集,讓他有多遠走多遠。”說完,拂袖指著外頭,“你是死是活和我沒有關係,走,要不然我就喊人將你送官衙去。”
“不是,不是。”周芳解釋道,“和我們主子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要來的,只要您能收留我,要殺要剮隨您高興,真的。”
幼清懶得和她扯,都把別人當傻子嗎,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圓就搓圓,打了人還能借此理由想要把人送她身邊來監視她,真是可笑,她壓著怒,冷笑著道:“要殺要剮,好!”她上前拉周芳起來,“你跟我來,要怎麼殺怎麼剮,你是他的人,我不免要問問他的意思才成。”
“方小姐
唐朝大宗師。”周芳被幼清拖著往外走,驚駭不已的道,“奴婢不能去,若是主子看見奴婢,肯定會生氣的……”
幼清哼了一聲:“生氣?我看他更加器重你才是,若不然怎麼就派了你來羞辱我。”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周芳懊悔不已,可又不敢真甩了幼清的手,只好跟著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