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婆子送去的時候,再三確認,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沒有人知道?”太后啪的一聲將茶盅淬在周文茵的腿邊,指著徐二奶奶,道,“你告訴她,今天在壽山伯府宋太太做了什麼。”
周文茵驚了一跳,卻不敢動,任由茶水溼了褲腳,她忍著羞辱朝徐二奶奶看去,徐二奶奶就將壽山伯府的事情講給周文茵聽,周文茵越聽心頭越涼,難道說,方幼清真的知道了她要做什麼?怎麼可能,她怎麼會知道的。
周文茵想不明白,她求救的看著太后,太后眯著眼睛狠狠的道:“我當你長進了,沒想到還是個蠢的。”就指著兩個人道,“今兒就跪在這裡,跪到想清楚了再起來。”她又生氣又失望,如果放一件龍袍就能解決壽山伯,這麼多年她還謀算什麼,鬥個什麼勁兒,早就把這件事做好了……關鍵的是,龍袍的事情抖出來,要如何善後,安排不周到就要被對方反咬一口。
私藏龍袍是死罪,難道用龍袍陷害對方就不是死罪了?!
她看著周文茵和徐二奶奶,恨不得一腳將兩人踹翻,兩個人的腦子都鬥不過一個方幼清,愚蠢!
周文茵垂著頭心裡覺得非常的委屈,她一心為他後著想,沒有想到沒得到誇讚還被她這樣羞辱一頓,而且,還將她和徐二奶奶一起罰,徐二奶奶是太后的侄媳,她們是一家人,怎麼罰都是長輩罰晚輩,無傷大雅,她是誰,她是粵安侯府的二奶奶,太后就算是不滿意,也頂多只能訓斥一番,竟然還讓她跪在這裡!
這讓她的臉往哪裡放!
周文茵渾身冰冷,又氣又恨又羞,她一直以為依附於太后,就是找到了一個堅若磐石的靠山,此刻,她忽然覺得這個靠山非但不堅定,說不定等到她無用的時候就成了棄子,太后的心根本就是硬若磐石。
她想要在太后身邊爭得一席之位,遠比她想的要困難的多。
周文茵垂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所有的委屈像是洪水一樣將她淹沒,她搖搖欲墜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忽然,偏殿中,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姑母!”那人大聲一喊,隨即發現有兩位女子跪在太后面前,他一眼就認出了徐二奶奶,就奇怪的道,“二嫂,您怎麼跪在這裡。”
徐二奶奶滿臉通紅的看了他一眼:“三弟!”不再說話。
徐鄂又朝周文茵看去,隨即咦了一聲,又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眼指著她道:“你不就是那個……那個……”想了半天想不出名字,太后見他咋咋呼呼的,便不耐煩的道,“你要說什麼,連話都不好好說。”
“我想起來,她就是方幼清的表姐。”徐鄂臉上上了藥,這會兒還沒有消腫,樣子又滑稽又可笑,他笑著和太后解釋道,“我和她在法華寺好像見過一面,那時候蔡……”他的話沒說完,周文茵憤然抬頭視線便像利箭一樣釘在他身上。
徐鄂一愣,隨即衝著她翻了個白眼,和太后道:“蔡興安那時候鬧著要娶的就是她,不過後來又嫌棄她和她那表哥不清不楚的。”一臉的嫌棄。
太后還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淡淡的掃了眼周文茵,問道:“你怎麼和她見面的?”
徐鄂就想了想,將法華寺的事情說了一遍,道:“她和她的那個表哥,想讓我看見方幼清,沒想到我和蔡興安最後看到了她,我倒是無所謂,蔡興安就看中了她,非鬧著要娶,我還陪著他去薛家鬧了好幾天,就在那時候我認識方幼清的。”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一樣,自顧自的笑了起來,本來說周文茵的,就不由自主的跳到幼清身上,“您見過方幼清了是不是,是不是很美?那時候您要是行行好給我下道懿旨,這會兒方幼清就是您的侄媳婦兒了。”
太后才知道周文茵和方幼清那個時候就鬥上了,看來,周文茵恐怕從來沒在方幼清跟前佔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