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您就會覺得更有意思了……父親大人,麻煩您也穿上草裙爬上去跳舞。」
「納尼!?」
朱鵬突然爆出來的這句要求,讓朱有喜滿身肥肉震顫,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習得文武藝,貨予帝王家。爹,你有才華嗎?」
「呃……從來都沒有過。」
「那不就完了,您是要實力沒實力,要頭腦沒頭腦,才華二字跟您沾不上邊上啊,罪獄之手人才濟濟,就算您現在開始拼死的努力,以您現在的壽數也不可能再拼得過他們了,更何況我懷疑您也根本沒有那個毅力。既然賣不了才華,那就賣萌,賣蠢,賣忠心……不需要太多,只要能哄甘道夫大人一笑,您就妥了,就算失敗也沒關係,今天神之棋宴大喜的日子,甘道夫大人就算不吃這一套,也不會怎麼嚴重的懲罰您,所以老爹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朱有喜終究是極信任自己這出色獨子的,尋思尋思覺得自己兒子怎麼也不至於坑自己,這胖子一咬牙,一跺腳,下了決心。
「回想一下《鐵齒銅牙紀曉嵐》裡扮演和紳的那個王剛,把上面那位老大當成乾隆爺來哄著供著,不用介意浮誇,超凡巫師也是人,至少曾經是人,而人生在世,不就圖個爽嗎?」做著自己老爹的心理工作,朱鵬表面上看著平靜,可實際上他已經為今天的宴會翻查了無數的資料解讀甘道夫的性情,這位超凡巫師大人並非是性情暴虐之人,所以此時此刻朱鵬也是暗地裡咬著牙,狠狠地推了朱有喜一掌。他拼自己的命已經拼得習慣了,然而拿自己老爹的命來下注,對於朱鵬來說也真是生平第一次。
然而,朱有喜的命需要高階血脈巫師為他延續,而五年之內,即便是桀驁如朱鵬者,也沒有足夠的自信在血脈領域研究到高深的階段,現在是不作死,定會死,作一下,沒準就作出一條活路。
……
與此同時,高處王座之上,在甘道夫·阿不思、希普頓女士、塞爾蘇斯·菲爾三位超凡之間,一塊模型般的大陸版圖正在被植入大量的「劇情資訊」,這由三顆廢棄異次元位面所重新組合成的新世界正在進行最後的除錯。
神之棋宴,自然要有神之棋局,其實對於三位超凡巫師來說,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樂子,至於下面那些表演與奏樂,相對於他們來說未免太過渺小了。
「甘道夫……到了現在,還不打算把你的五顆棋子拿出來嗎?你施展了什麼法術,為什麼我到現在都無法看清籠罩在你棋子上的霧?」希普頓女士是一位有些微胖但長相甜美的中年婦人,她顯得極為年輕的眼神之中有強烈的好奇在閃爍,正因為走一步看十步的把握先機,所以她對於自己無法看穿的命運反而更加的好奇。
神之棋局,王棋、將棋、賢者棋、牧師棋、兵棋,這些被超凡所看重並珍愛的棋子將被投入到禪達世界中,彼此爭鬥,互為廝殺。
將三顆原本無法融合被強行捏合在一起的世界本源重新熔煉純化,戰爭、鮮血、犧牲與奉獻,這些靈魂的火焰將為罪獄之手鑄就一座煥然一新的位面世界,而對於超凡生命來說,亦是小賭怡情,以一個世界為注,看看到底是誰的棋力最為高明。
目前的形勢是預見王座希普頓女士與死靈王座塞爾蘇斯女士聯手對付甘道夫·阿不思,任憑這老頭再怎麼強悍絕倫,在位面小世界中,拼的終究還是各自手中王、將、賢、牧、兵五顆棋子,自身實力再怎麼猛,在那裡也無意義。
「我知道希普頓你的五顆棋子之中肯定有夏洛特·萊茵·伊夫裡特那孩子一個位置,從這點來說,我是不是佔了很大的便宜?」滿頭銀髮的甘道夫笑著反問希普頓,他像極了地球時代指環王裡那位強大的施法者,銀髮白須略有些禿頂,然而雙眸之中充滿了浩瀚如海般的閱歷與智慧。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