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還在傳來墨雲的叫聲,墨聖天的眉頭越皺越緊,對夜以晴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她緊緊捂著耳朵,不想聽下去。。
他們就是故意的,這遊戲好玩嗎?
夜以晴覺得很荒謬很可笑!!!
……
墨聖天沒有闖過去踢開房門,雖然他心裡有這樣的衝動,但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
凌絕和墨雲是夫妻,他們要行夫妻之事,天經地義。
他並不是為了這種事不悅,只是凌絕的故意挑釁讓他憤怒,他覺得凌絕是在侮辱墨雲……
但他更清楚,如果他衝過去阻止,那就正中凌絕的圈套了,所以他忍。
讓他們繼續演下去,沒有觀眾,他們自然就會覺得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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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小時的航程,對於四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夜以晴現在明白,當時墨聖天聽見墨老太爺的安排為什麼會那麼生氣了。
她也不明白墨老太爺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作這樣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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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連續下了幾天雨,到處陰沉沉的,溼漉漉的,空氣裡有一種黏黏的感覺。
下了飛機,已經有車隊在等候。
黑加加長版林肯停在路邊,墨聖天摟著夜以晴上了車,凌絕和墨雲緊隨其後。
車上準備了水果點心,還有酒水,剛坐下,墨聖天就給夜以晴倒了一杯熱牛奶:“你胃不舒服,先喝點牛奶。”
“謝謝。”夜以晴接過來正準備喝,發現墨雲正盯著她。
“雲兒,你膝蓋沒事吧?”墨聖天關切的問。
墨雲扭過頭去不理他,她在生他的氣。
“一點皮外傷,沒事。”凌絕回答,眼睛卻盯著夜以晴,“腫塊還沒消?得去看看醫生才行。”
“不用。”夜以晴淡淡的回應。
凌絕自覺無趣,不再多言。
“對了,聖天,我媽媽她們的專機什麼時候到?”夜以晴問墨聖天。
“凌晨四點。”墨聖天看了一下手機,“我已經安排墨冰去接她們,你別擔心。”
“嗯。”夜以晴點點頭,“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我在南郊的別墅。”墨聖天揉了揉眉心,“今晚暫時在那兒住下,等伯母她們來了再說。”
“好……”
“不對。”墨聖天想起什麼,認真的說,“我應該改口叫媽媽了。”
“呵呵……”夜以晴一下子就笑了,“我都忘了這件事。”
“要問媽媽要紅包。”墨聖天看見她的笑容,心情也好起來,“聽說你們中國的岳母都要給女婿封紅包的,好像是一千零一塊,代表千里挑一的意思。”
“還有這個說法?我都不知道呢。”夜以晴的興趣被提起來,託著下巴,好奇的問,“你一個法國人怎麼會知道這些?聽誰說的??”
“為我們證婚的神父。”墨聖天微笑的看著她,“他很喜歡中國文化,一直研究中國禮節,他聽說我太太是中國人,就跟我討論了很多。”
“那我要提醒媽媽給你封紅包。”夜以晴笑米米的說,“一千零一塊我們還是有的!但這麼小的錢,你會不會隨手丟給隨從?”
“神經病,這怎麼可能?”墨聖天給她一個大白眼,“我會把那個紅包好好收藏起來,將來讓你傳給我們的女婿。”
“哈哈……”夜以晴開心極了,湊過來吻了墨聖天一下,退開的時候,她看見凌絕和墨雲鐵青的臉,頓時就怔住了。。
她和墨聖天一聊起來就會忘情,彷彿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忘了凌絕和墨雲還在旁邊看著他們。
“你又吻我,我也要。。”
墨聖天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