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整個人有五尺多高,就那麼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軍爺你好,奴家章柳兒。”
朱溫努力的嚥了咽喉嚨,仰著頭道:“我叫朱溫,別人我也叫我朱阿三。”
“奴家叫章柳兒,別人也叫我章臺柳!”
朱孝和朱珍在一旁哈哈大笑,明明就是來**的,還非要說的這麼文皺皺,好像才子佳人一般。“看你那猴急樣,快進帳去吧,那個帳子我們已經付過錢了,包括這位姑娘也一樣付過錢了,今晚,你想要大戰多久都行。不過記得一會出來吃烤羊喝酒,最好還留點力氣,咱們明天還要上戰場呢。”
朱溫也嘿嘿笑著,不再多說,“請姑娘進帳吧,柳兒。”他掀起帳子,進去之後,那姑娘熟練的點燃了一支蠟燭。
軍旅的生活多少有些枯燥和壓抑,特別是行軍在外的時候。為了緩解壓力,一般不發就是透過搶掠、姦淫、甚至是殺人來發洩。不過鎮**是不允許姦淫搶掠屠殺這樣的事情的,那樣的口子一開會是災難性的。因此,最後李璟只能選擇了營妓隨軍,讓將士們以此發洩心中壓抑。
藉著燭光,朱溫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有著一位名妓名字的營妓。朱存的眼光確實不錯,她生的一雙明動的眸子,身材纖細。脫下衣服之後。那對蓮房小而結實。臉上的笑容總有股子羞怯之感。整個人看上去,很有一股子還未成熟的大家閨秀的感覺。特別讓他興奮的是,她和心中那個揮之不去的身影,至少有五六分想象。看著她,朱溫感覺自己就像是與楚中的那個她在一起。
“軍爺,要我幫你脫衣服嗎?”她問。
“等一下,柳兒,你還是黃花閨女嗎?”朱溫突然問道。
柳兒忍俊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露出一排很好看的貝齒。“要是你高興的話,你可以不這樣想。”她努力的屏住笑,做認真的樣子說道。
“我希望你是一個處女。”
“如果是處女,你今天得付十倍的錢才行!”
朱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到軍妓營來找黃花閨女,這確實是有些荒唐。
“我如果讓你和我在一起,為我倒酒,陪我說笑,每天在我奔波之後替我打水洗腳,而且。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不管是一天還是一年。你就不能跟其它的男人一起上床,這個能行嗎?”朱溫很鄭重的問。
柳兒有些驚訝的望了他一眼,覺得他並非在說笑,“那要陪你上床嗎?”
“這個當然。”
“當然可以,不過,你得付錢。我不接其它的客人,那你就得付這個錢。只要你付了錢,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這很公道。”說完她看著他。
朱溫看著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點了點頭:“可以。”
他走過去,牽起她的手,輕輕拉過她。柳兒很熟練的回身親吻他,嘴裡滿是甜蜜的味道,她的手指靈活熟練的找到了衣帶,善解人衣。
當朱溫壓在她的身上,進入她的體內時,她用低沉的呻吟和顫抖粗重的喘息來迎接他。朱溫有些懷疑她的愉悅是裝出來的,他與王氏結婚許久,可每次做那事時,王氏都是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點聲音也沒有。不過她裝的非常的逼真,以致於讓朱溫感覺十分的滿意,也就不以為意了。
完事後,她靜靜的躺在他的懷中,這時朱溫才發現,自己真的很需要她。那無數個日日夜夜中的思念,正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人慰籍。王氏給不了他這種慰籍,那個夢中的她更不可能。現在柳兒真的很合適,而明天,他也許就可能戰死了。那樣,他就再沒有機會一親那夢中她的芳澤。
但是現在,就算明天真的戰死了,起碼死的時候,還有一個與她相似的女人給過他一夜。
他感覺到她柔軟的胸膛靠在自己的肩膀,那是一種無比美妙的感覺,彷彿他已經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