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有錢人都這樣吧?燒得!
談笑還未及轉身,突然想起自己曾經講過,不會“未經許可”就來看他,今天這麼做是不是逾距了?
陸楓沒想到能在這裡看見談笑,如果她是來看自己的,得安排在哪裡呢?又或者,她這樣做會不會起到壞的帶頭作用,其他戰士官兵的家屬也要來,他們還怎麼工作?一連串的現實的問題衝擊著陸楓的大腦。剛要走過去看看,身後有人喊他:“連長,連長,指導員找你!”
陸楓不耐煩的喊了句:“什麼事?”
“不知道,好像是營長來了,有事找你。”
這個時候?難道又有任務了?
陸楓不敢怠慢,向談笑的方向看了一眼,談笑好像已經轉過身去。難道不是談笑?
“連長,快點吧。”
陸楓一咬牙,頭也不回的跟著來人跑了。到底是不是談笑啊?陸楓一邊跑一邊想,一會兒再來找吧!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天色已經黝黑。陸楓回到營地,抓了幾個人問有沒有人找他,大家都搖搖頭。趙伯洲莫名其妙的說:“今天陳苗回去了,還能有誰找你?”
擱在平日,陸楓肯定會反過來損他幾句,可是今天,陸楓一聲不吭,坐在床邊發悶。
“誒,怎麼了?”趙伯洲問。
陸楓抱著腦袋不吭聲。
趙伯洲彎腰去看陸楓的臉,陸楓“哎呀”一聲推開他,倒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蓬頂發呆。
“你到底怎麼了?”
陸楓繼續不理他,趙伯洲無奈的坐在自己床上,看著陸楓琢磨哪兒不對。
“哎呀!”陸楓突然驚叫一聲,爬起來就跑。趙伯洲緊跟著跑出去,人已經沒影了。不對,自己一天都跟他在一起,也就是下午他出去了一會兒,能有什麼事兒呢?
想了想,趙伯洲叫來下午去找陸楓的人,想問問陸楓當時在幹什麼?
那人撓撓頭:“嗯,連長沒幹什麼呀。聽說你找他,就跟著跑回來了。怎麼了?”
趙伯洲氣結。這個陸楓究竟犯什麼瘋呢?
陸楓跑到飯店,老闆正收拾門臉準備打烊。
“老闆,下午那個在你們店裡呆了很久的那個女孩,就是穿的很洋氣的那個……”
老闆印象很深,立刻想了起來:“哦,她啊!走啦。聽說是要趕火車,早就走了。”
“走了啊!”陸楓嘟囔了一聲,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整個沒了精神。
開始,他直覺的認定那是談笑,滿腦子都是擔心談笑“不告而至”會有什麼樣的壞影響?方才,他以為談笑走了,在營房裡失望了半天。現在,他突然想起那遠遠的一望,真的是談笑麼?也許不是啊!
陸楓覺得很失落,非常非常的難受,恨不得這件事沒發生過。沒期望就沒失望,有了期望又不知道擦肩而過的是不是,連後悔都沒著沒落的!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冷風呼呼的吹,好像無數怪獸在夜裡咆哮。
陸楓縮縮脖子,大聲的嘆了口氣。好像要藉著這股冷風,把心裡的鬱悶統統吹散!
談笑一轉身就看見陸楓跑遠了。有些失望,又有些輕鬆。
她還是不能肯定自己究竟是不是來看他的。
處理完福建的事情,錢律師打電話來,說所裡接了一個法律援助的案子,按照規矩都是新人來接手,算來算去只有談笑是最新的。錢律師支支吾吾的說。談笑也知道每年各家律所都有一個法律援助的case是必須要接的,這是固定指標,誰也逃不了。一般按照照顧原則,這樣的case會交給新來的律師做。問題是她已經接了很多案子了,如果再加上這個case,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挺得住?
錢律師說:他已經和秦律師商量過了,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