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小手終於小心翼翼的捱了進來,大勢已去,我只有暗自告戒自己,可千
萬別當作眾人之面硬了起來。
左小瓊的手肥軟小巧,抬起了我的塵根,堅定不移的一遍又一遍上下撫摸。
這便是洞庭子教她的法子麼?我不由惡毒的想,洞庭子這老道說不準天天自
己摸自己的塵根。
起初,除了左小瓊小手碰著的剎那,塵根抖顫了一下,還沒覺著什麼。後來
發覺左小瓊動作不那麼生硬了,一來一去,像是有些猶豫。我不由悄悄將眼開了
一隙,用眼角餘光偷看了左小瓊一眼,見她眼兒稍帶迷茫,似尋思什麼,輕咬著
下唇,臉邊竟有些微紅,我心尖不禁一顫,下體一熱,登時感覺塵根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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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小瓊的手中更加充實起來。
左小瓊顯然發覺到變化,小手更是有些怯生生的,欲動還停,給我的刺激卻
倍增。她有時手痠,指兒張開,碰著周邊肌膚和下邊肉囊,更給人意想不到的刺
激,我終於守不住了,塵根一點一點漲大,漸要脫出左小瓊的手掌,蹦騰而起。
便在這時,一直守在一旁的洞庭子忽到了我身後,雙掌一印,貼上我後腰,
不一會那手掌開始熱得燙人。慧空也抽離我頭頂上的手,在我身上各處|穴道,這
邊拍擊一下,那兒指戳一下,洞庭子輸進的真氣,便給他引得四處竄走。
左小瓊卻沒停,小手兒纖轉,膩著我塵根撕摩。我的塵根給她弄得一顛一顫,
隨時可能噴射出來。難道這也是洞庭子教與她的?我好奇之下,又偷看了一眼,
見她臉頰如醉,神情似羞似惱,唇口輕顫,微吐著氣息。天啊,她竟一下子像是
解得害羞了。她臉兒本來很嫩,這時頰邊醉紅,似要暈出水兒來,一股鮮滴滴的
前所未有的嬌豔,出現在她猶帶稚氣的臉龐。
我心中跳躍數下,不敢再看。閉上眼兒,她適才嬌豔咋吐的樣子卻再也揮之
不去,下體間的碰觸突然間變得異樣難捱了,稍稍一觸,我的塵根就全身緊繃,
咻咻欲噴。
忽地左小瓊手一癱,整個手掌撐在了我下裳檔中,裡頭一陣紛亂的接觸,我
塵根像碰到她冰膩的腕部,頓時湧出股濃漿,塗得她滿手都是。左小瓊“啊”的
一聲,抽出手來,小臉漲得通紅,一言不發,急急奔出了屋外。
洞庭子等也沒出聲阻攔,我回過神來,才發覺他們都退到了一旁,洞庭子微
微含笑:“恭喜,恭喜!你已多通了耳目四竅!”
一洩過後,我渾身乏力,卻感覺眼目清涼,身子有些虛飄,原先心胸間那股
鬱郁難舒之感也消失了。屋裡門窗關閉,本來光線頗暗,此時看上去卻一切清澈
如洗,窗沿下一隻小蟲在爬,纖細的毛足一清二楚,正在壁上使勁上攀,薄薄蟬
翼微微振動。
一回頭,嚇了一跳,慧空的臉龐變得十分陌生,換了個人似的。細想之下,
才知道自己纖毫畢見,看得過於清楚的緣故。
耳邊同時聽得四面八方傳來各種聲音,此起彼落,萬物爭鳴,生機盎然,頗
有趣味。但時間稍久,又覺糟雜鬧耳,不勝其煩。
天啊,眼睛能看得更清楚些,還可接受,如此吵鬧,那以後我豈不是別想睡
覺了麼?我喜憂摻半,跟洞庭子說了。洞庭子與慧空對視一眼,喜動顏色,道:
“這是竅脈初通跡象,過得幾日便好了,一切恢復如常,只在凝神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