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你,縱是你渾身上下長滿了嘴都辯不清。”知道老爹是武將,而且還是特迂腐的木頭,阿真往地上狠呸了一口,停下急步轉身指著他說道:“明天我調你到南境,你先去避一避,皇都那邊我來周旋。”話畢,面露兇相,重啐一口,咬牙道:“若這家人真的那麼不依不勞,老子就把他們全都宰了,來個死無對證。”
聽得此話,蘇武嚇的不清,急急按住他狠剁的手掌,心驚膽顫急勸:“愛婿不可,容妃……”
“事到如此了,還容個屁妃,若她也糾纏不清,老了也想個辦法連她一起給做了。”手刀兇狠一砍,臉色難看指著他鼻頭呸罵:“老爹你真是個他媽的縮頭龜,婉真岳母白白送與人睡,還讓人這般汙陷。怕個毛啊,有小婿在誰也欺負不了咱家,就是他周帛綸不依不勞,老子牙一咬,就……”
“不可!”蘇武身上的血液瞬間抽離,沒想到竟然為他的一個窩囊弄成如此,舉兵謀反別說血流成河,他世後都得遭人唾罵。那怎麼行,世上只有君要臣死,哪有臣反叛君的,這種畜牲之舉他萬萬做不得。
阿真見老爹這副寧可死也不可反的樣子,心裡流汗了,幹他孃的,他怎麼有這麼個蠢豬老爹啊?仰天無淚拉過他的手道:“反不反是以後的事,眼下先把你調到南境緊要,不然你定要被害命了。”
太老三人貓於廳口,聽的是不清不楚,好像是蘇武犯事,孫婿要替他擺平,咋見那爺兒倆急急返回了,三人趕緊回到坐位,宛若沒有偷聽一般。
阿真一跨入廳內,太老趕緊站起關心詢問:“孫婿何故這般發火,是否武兒犯了何事了?”
“以前在軍中的一些事情,我把他調到南境去,事情不大,太老就放一萬個心吧。”阿真胸口氣伏微微緩下,轉眸對旁邊的婢女笑道:“去取紙筆來。”
婢女應喏離開,蘇武垂頭喪氣也跨了進來,他仿若無事地走上前拍了拍蘇武肩膀說道:“老爹,現在西南局式亦常的弓崩,隨時都有暴發戰爭的兆頭,此次去絨守務必得聽候猛虎將軍調遣,絕對不能因為我是宰相而傲慢。”
蘇武嘆氣應是,婢女取來紙筆,阿真便揮墨潑寫,吩咐了猛虎大將軍多加照顧,掏出了虎符往上面一蓋,轉身交給這個迂腐蠢豬老爹,“也別太沮喪,放寬心來,再過些日子,你的老朋友也會到南境駐守,那時再繼續並肩作戰,沙場立功。”
蘇武是萬分的沮喪,婉兒白白與人睡,還落了個汙穢罪名,最後還要女婿來替他擺平,他上對不起娘子,下無顏面對愛婿,悶不吭聲點了點頭,鬱悶之極地對太老告退離開大廳。他願意讓婉兒去與人私嗎?件件事情皆逼在眉睫,自已又成不了男人了,婉兒多年來守著活寡,他知她比誰都不容易。
老爹默然離開,阿真便對太老撂起個笑容,走上前親熱摟過她的老軀,嘿嘿嘿說道:“太老,我去金陵時,想把瀋海帶去,借個半年怎麼呢?”
孫婿每次這樣沒大沒小,心裡定然佈滿壞水,太老剛警惕眯起眼,聽得這番話,笑拍了拍他亂摟亂抱的賊手道:“原來是想借沈總管,那便借你吧。”
事成,阿真頓眉開眼笑,賊掌放開太老,後退了兩三步嘴巴如機關槍噠噠噠快速說道:“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咕拜!”
“孫婿你……”太老還沒說完話,便見他奔跑出去了,急急也追到廳門喊道:“你若去杭州賊婆子家,那就永遠別回來。”
就知道太老會發怒,阿真速度飛快,咻的一聲奔跑出前園,心底嘿嘿暗笑,不讓我回家,太老舍得、婉真岳母也不捨得,婉真岳母捨得,婷兒也不捨得呀。哈哈哈……
第275章《突然的兵馬》
一口氣從大廳奔到大門,腳步跨出門,他對站崗的兵衛使喚:“你們去把我的侍衛長喚,讓他牽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