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金麗酒店見面。”
我問:“這麼快?是找到容馨了?”
駱向東道:“電話裡面也沒說,估計是,她能跑哪兒去,也就是知道她爸來夜城,嚇得躲起來了。”
我心裡有點忐忑,因為太知道容馨的脾性,那也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叫驢,明兒在容家人面前吵起來,就算我有理,那也是沒面子。
駱向東看出我心裡所想,他出聲說:“別懼她,咱們是受害者,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我也想盡早解決了這個麻煩,所以隔天晚上跟駱向東如約來到金麗酒店。只是我沒想到,不僅容世彰和白芳靜在,就連駱振業和關琳也被請來了。
我跟駱向東推門進來的時候,面前的景象著實嚇了我一跳。
駱振業掃了眼我跟駱向東,面上的笑容微斂,擺明了不高興。
容世彰笑著道:“向東跟子衿來了,快過來坐。”
駱向東叫了聲:“爸,媽。”
我也硬著頭皮叫了句:“叔叔,阿姨。”
關琳朝我微笑著點頭,駱振業沒搭理我,也沒搭理駱向東。
我們一桌六個都坐好之後,容世彰對身邊的白芳靜說:“給容馨打個電話,怎麼回事兒,長輩都到了她還沒到。”
白芳靜對駱振業和關琳禮貌的頷首,然後起身去外面打電話。
剩下我們五個人坐在飯桌旁,除了容世彰跟駱振業和關琳講話之外,偶爾他也和駱向東聊上幾句。滿屋子只有我一個人努力勾著唇角,說是如坐針氈也毫不為過。
好在駱向東一直在桌下拉著我的手,我朝他微笑,他回以我一個縱容的眼神。
不多時,白芳靜從外面進來,容世彰看著她道:“打通了嗎?”
“通了,小馨說正在過來的路上,有點事情給耽擱了。”
容世彰蹙眉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滿屋子她最小,還讓所有人都等著她。”
說完,他又看向駱振業,滿臉抱歉的說:“駱叔,真是給您添麻煩了。”
駱振業微笑著擺手:“不礙事兒,小孩子嘛。”
容世彰說:“要不是前兩天跟向東吃了頓飯,我真不知道容馨那丫頭在夜城這邊惹了這麼多事兒,待會兒等她過來,必須讓她當眾給大家道歉。”
駱振業道:“世彰啊,說這些就客套了,咱們還用說兩家話嗎?”
容世彰無奈的點頭:“駱叔,也就是您也寵著容馨,她沒大沒小的,害的全家都不安生。”
駱振業道:“是我沒照顧好容馨,你們別往心裡去才是。”
從駱振業跟容世彰談話的字裡行間,兩家人多年的交情更是顯露無疑。我這心裡越發的忐忑,待會兒等容馨過來,不知道還要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
大概過了能有十幾分鐘的樣子,包間房門被人敲響,緊隨其後推門進來的人,便是容馨。
不知道是不是她一身黑色貂毛領長風衣顯得,臉色煞白。而且她今天顯然沒怎麼化妝,比起之前我見她的一身明豔,她今天這模樣更像是剛從火葬場回來。
視線掃過我們所有人的臉,最後定格在駱振業和關琳身上。容馨勾起唇角,笑容中不乏僵硬和吃力,她出聲叫道:“駱爺爺,奶奶。”
駱振業笑著道:“容馨來了,過來坐。”
容馨往前走的時候,又叫了聲:“爸,白姨。”
容世彰道:“沒看見你小叔和梁小姐嗎?”
容馨淡淡的掃過我跟駱向東的臉,不情願的叫道:“小叔……梁小姐。”
容馨竟然叫我梁小姐,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她心裡面又憋著什麼壞呢?
滿桌子除了我跟駱向東對她冷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