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喬予曦站在原地深呼吸兩次,等她再轉過頭往回走的時候,臉上則是另一幅表情。
“貝貝,我有急事兒得先走了。”喬予曦匆匆忙忙來到簡貝貝身邊,滿臉焦急。
簡貝貝抽不出手來,只得側頭抬眼看著她,詫異的問:“啊?怎麼了?”
“我媽那邊有一個親戚車禍住院了,叫我過去看看。”
簡貝貝道:“那我陪你一塊兒吧?”
喬予曦已經把包拿起來,她火急火燎:“不用了,你做完之後早點兒回家,別一個人在外面玩兒,省的我擔心。有事兒電話聯絡。”
她就這樣離開,等她走後,給她做美甲的女人笑著道:“白瞎了喬小姐七百多塊的水晶指甲了,還沒幹透。”
旁邊的簡貝貝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她不以為意的說:“記我賬上,我還在呢,不會差你們的錢。”
女人看出簡貝貝有些不滿,趕緊陪著笑臉,“簡小姐誤會了,你們都是咱家的老熟客了,我怎麼會這麼想呢。”
喬予曦打車趕到朗瑞酒店,上了樓按下門鈴,房門開啟,她看到身穿浴袍的張川。
他敞開門讓她進來,她踩著高跟鞋,臉上巧笑嫣然。
等到房門關上的剎那,她立馬投入張川的懷抱,高跟鞋一踢,整個人跨在他腰間。兩人接著吻,他抱她往房間裡面走。
喬予曦一直閉著眼睛,所以沒注意到,房間裡面壓根沒開燈,不僅沒有燈光,就連遮光窗簾都是擋的死死地,所以房間裡面基本就是昏暗一片,連人臉都看不清楚。
她吻著年逾四十的張川,賣力想要討好他。可身後忽然一片滾燙貼上了她的後背,一雙手臂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
喬予曦眼睛一張,張川還在她面前,那身後的人是誰?
她頓時‘啊’的喊了一聲,可人已經被拖到了大床上面。混亂中,她被張川跟另外一個男人給壓住。
喬予曦嚇壞了,一直高分貝的喊叫,張川伸手捂住她的嘴。聲音平靜,只是帶著幾分粗喘,“別害怕,不是壞人,是咱們新戲的編劇。”
喬予曦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她是不喊了,可不喊不代表她不害怕。昏暗視線中,她只能辨別出哪個是張川,可另外一個男人的臉,五官模糊,她努力看也看不清楚。
張川道:“小妖精,別這麼緊張,大家出來玩兒嘛,你要是這樣就沒意思了。”
喬予曦的兩隻手腕分別被張川和另外一個男人扣著,短暫的驚慌之後,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明知故問:“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果然,張川低笑出聲:“導演跟編劇在一塊兒有什麼好驚訝的?再加上你這個女演員,咱們湊一塊兒,正好可以聊一聊新戲。”
喬予曦聽說過圈內很多導演和製片方的人,有一些特殊癖好,只是她還沒遇見過。
如今還真是河邊走溼了鞋,她暗自吞嚥口水,小聲說道:“張導,你事先也沒跟我說過編劇在這兒啊,我都沒有心理準備。”
張川說:“要什麼心理準備?你現在準備不就完了?”
喬予曦心底冷哼,一個沒拍板的女三號,就想讓她心甘情願的伺候兩個人,當她是傻子吧?
她故作害怕和羞澀,想要起身離開。
終於,一直沒開過口的編劇出了聲,“張導說看好你,才約我一塊兒來,說想給你一個機會,還讓我多寫一些戲給你。你別覺著是我們逼你了,你隨時可以走,但再想進這個屋,可就沒門兒了。”
這話說的……喬予曦臉色變了幾變。
張川跟編劇都鬆開她的手腕,一副任她去留的模樣。張川更是坐在床上翻手機電話簿,似是隨時都會找別人過來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