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理性告訴我,不能多吃哦。”梁安若含笑著看著景莊。嚮往權力的這種慾望,是人之常情,最重要的就是怎麼去控制自己,就像控制自己不要去多吃雪糕是一樣的。有的時候真的知道歸知道,但是要看的是怎麼做。
“你怎拿吃雪糕跟權力,這種東西先放在一個層面上。”景莊能理解。梁安若說的意思,但是這兩個東西好像不太對等吧。
“不一樣嗎?小孩子控制不了吃雪糕的慾望。跟你現在長大了之後,控制不住,想要伸手往權力巔峰去觸碰,本質上是一致的呀!”梁安若這麼說,景莊的內心被砰的一下中敲了的感覺。
忍不住將身體往梁安若身上多拱了拱,“對啊,也幸好有你。你說我這麼一個衝動,還比較天真幼稚的人,我一個人生活在這裡,會不會瘋掉?”人是一個情感動物,心裡憋的事情太久,又不能宣之於口的時候,真的很考驗內心的忍耐性。
“嗯,所以咱們兩個要相伴呀,難道你天真,我就特別成熟嗎?”兩人相視一眼,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的確能將雪糕和權力相互劃等號的人,又哪能是成熟的人呢?
“還有他們都說我讀書讀傻掉了!”景莊想起這事,噌的一下就坐起來,還把躺在那裡玩手指頭的弘旬嚇了一跳。
本想讓旁人覺得他是一個仗義執言,有義氣,敢說敢做的人,這倒好,標籤一換,變成一個書呆子。
“咱不理他們,那是他們不知道咱們所求甚大,什麼叫大智若愚,就這叫大智若愚。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可能會更加的天真,或者是說更加的偏激。”梁安若這麼說道,心裡想的就是,文人的天真跟幼稚,歷史上是從來都不缺的。
但是,說實話,他們兩個還沒有走出校門的大學生,經歷的變故實在是太多了,天真幼稚並行的卻是偏激和執拗。
“我想的就是,上輩子的仇,這輩子咱們能不能提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