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十分靈活,避免與地府魁星接觸。
最先搶出的人,是那位美貌出眾的少婦,媚目看到張安仆倒,以為是被入侵的人擊倒的。
她不假思索截出,一聲嬌叱,纖指凌空疾點。
嗤一聲怪響,地府魁星的大袖,被指風遠在丈二以外,點破一個小洞,擊破袖風的怪響尖銳刺耳。
“該死的東西!”
地府魁星厲叱,第二袖捲起更為猛烈的風雷。
少婦攻出一指,精力已耗損了不少,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也沒料到指勁會落空。
更沒料到地府魁星兩袖皆可發同等的勁道,另一袖挾風雷而至,來不及閃避應變了,百忙中全身急速收縮,全力保護身軀。
如被狂風所刮,她縮成一團的身軀飛拋,砰一聲大震,兇猛地撞在院牆上,院牆搖搖。
袖勁加上院牆的反震,少婦受不了兩面的重慶,恩了一聲,摔落牆下反彈而出,頭昏目眩不知天地何在,完全失去再次應變的能力。
但她知道,地府魁星正狂怒地跟蹤追到。
心中驚駭卻無法應變,知道即將與死神親近,突覺腰帶一緊,被人快速地斜拖出丈外。
可怕的袖風從天而降,把她先前摔倒處的地面,震得塵、埃飛揚。
斜震出的餘波,也讓她感到肌陷骨緊,護身的先天真氣,有散逸失控的現象發生。
她驚出一身冷汗,更慶幸有人救了她。
轉頭一看,看到放了她長身而起的柳思。
院子裡,中年老道正與地府魁星打得激烈萬分,四隻大袖交叉揮舞,整個院子風吼雷鳴勢均力敵。
二十餘個男女全出來了,地府魁星的同伴也在院門附近袖手旁觀。
那位小旅客,躲在院門外探頭看熱鬧。
八表狂龍站在場外,冷然背手屹立,像個旁觀者,無意出面干預。主人不表示意見,其他的人也就不敢擅自出頭。
“是你……你救了我?”少婦掙扎著站起,意似不信地向柳思問:“你……你是怎樣辦到的?任何人也衝不過鐵袖御發的罡猛氣流。”
“從地下爬……不,用蛇行術。”柳思笑吟吟地說:“我被袖風嚇了一大跳,乖乖伏地躲避,設想到恰好躲到你摔落的牆根下。順手牽羊……不。順手把你這大美人拖出而已;”
分析得合情合理,少婦無暇多想此中情景是否可能,急急避至一旁,似乎對強烈的滿院抽風仍感驚悸。
各攻了三五十袖,勁道逐漸減弱!
半斤八兩勢均力敵,近期內絕難分出勝負來。
八表狂龍的有首,那位年約半百,怪眼似銅鈴的人,將匆忙間抓在手中的連鞘劍插在腰帶,向八表狂龍暗暗打出手勢,舉步上前。
地府魁星的同伴,也舉步邁進。
“誰想插手,衝我來。”這人的鷹目,黑夜中似有綠芒閃爍,“倚多為勝與車輪戰,那是下三濫的潑棍行為。你們最好不要自貶身價,挺起胸膛做一個真正的聞道豪霸人物。”
“你是誰?”銅鈴眼一翻,相對而進:“在下姓曹,曹日升。”
“晤!箕水豹曹日升,江湖二十八宿之一,也是上一屆江湖龍虎榜中的列名人物。好手難尋,我董千里運氣不錯,看龍虎榜上的英豪,是否浪得虛名。”
練了幾天武的朋友,好勝爭名的念頭極為強烈,人人都想出人頭地,揚名立萬風光風光。
因此,各地皆流行打擂臺,但幾乎全是地方性的.名氣並不大。
而普遍性的擂臺,根本不許舉行,地方官嚴格禁止,外地有意來參予的人也很難獲得入境。
因此,眾所公認的半公開性推舉,便應運而生,但公信力並不足。
半公開性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