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的手段。還有渾身的硬毛作為防禦的手段。土著的石斧根本沒法嚴重的傷害野豬。而野豬的攻擊只要碰到土著的身體;那鱗甲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趙洪看著幾個土著已經是險象環生了。才快速的像戰團奔來。身上的外骨骼也收了起來。不然很容易被人聯想到怪物的。
趙洪的到來並沒有對戰團產生什麼影響。只有一隻較小的野豬從戰團的裡面分了出來。而土著看到一個身上連鱗甲都沒有的‘禿子‘來幫助自己;也沒有太過在意。在這個世界裡面;生物的外形基本上決定了它是否強大。連土著自己的身上都有一層堅實的鱗甲在保護。像趙洪這樣渾身光溜溜的基本都是沒什麼攻擊力的食草野獸。
趙洪看到只有一隻野豬分了出來。不禁有點莞爾。自己雖然不是很強大。但那也是針對怪物來說的。就像在趙洪他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遇到的那種怪鳥。趙洪在趕路的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碰到過。趙洪估計之所以有那麼多隻的怪鳥一起襲擊自己這些人;應該是那道開啟的空間門戶引起的。
野豬馬上就要撞到趙洪的身上了;趙洪只是輕輕的一轉身。就躲開了野豬的攻擊。野豬一下頂過去居然什麼也沒有頂到。野豬憤怒了。一個沒什麼力量的‘白皮‘生物居然躲過了自己的攻擊。這讓野豬很是生氣。把蹄子在地上反覆的摩擦了幾下。野豬以一種比剛才還要快的速度衝向趙洪。白皮指的是沒什麼攻擊和防禦的生物。一般都是其它生物的食物。
趙洪現在沒什麼心情和野豬玩鬧了;那邊的土著已經快頂不住了。趙洪要想獲得他們的好感。展現自己強大的一面將是一個很好的辦法。看到野豬再次衝向自己。趙洪拿出骨絲。把真元輸入到骨絲的裡面。骨絲馬上從細軟的狀態變成了堅硬似鐵;手臂在向前這麼輕輕的一推。
衝過來的野豬就像自己往骨絲上面撞的一樣;一下來了個透心涼。從野豬的腦袋一直到尾巴。把野豬整個的穿了起來。趙洪在輕微把骨絲抖動了一下。野豬的腦子就全成了漿糊了。抽出骨絲;只剩下野豬還在本能抽搐的身體。
趙洪也不理會。馬上衝入了土著和野豬的戰團。每次趙洪只要輕輕的揮動一下自己的右手。就會有一頭野豬倒下。把土著看的目瞪口呆。剛剛還以為是全場最弱的趙洪;現在就像捏死螞蟻一樣屠殺著野豬;對土著來說;很不可思議。
其實趙洪根本不用動彈就能把野豬全殺了。不過為了讓土著知道是自己動的手;所以只有揮動自己的右手。讓土著明明白白的知道是自己救了他們。而不是什麼神靈顯靈。幫助別人就要讓對方知道。不然就完全的失去了意義。趙洪一直謹記這一點。而且也一直是這麼做的。無私的幫助別人是不存在的。有的人是為了利。有的人是為了名。而說自己什麼都不為的人;則是為了自己心理上的滿足。
趙洪把最後一隻野豬的屍體放下。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那幾個渾身是傷的土著。土著看到趙洪大發神威;現在也是不敢動彈。害怕趙洪像殺野豬一樣把自己也給殺了。渾身是傷;跑也跑不動。就那麼站在那裡。
趙洪知道;現在是接近這些土著最好的機會;自己和對方雖然無法溝通。但可以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立場。趙洪先是把所有野豬的屍體都集中在了土著的面前。然後嘴裡發出〃噢噢〃的聲音。做出一個推東西的姿勢。然後在指了指野豬的屍體。
土著迷糊的看著趙洪;不明白他的意思。趙洪也沒指望一次就能讓他們明白。反覆給他們示意。自己不需要這些野豬的屍體。土著雖然不像趙洪一樣是文明人。但也已經發展出了部落。多多少少的也有了一些智慧。在趙洪反覆的示意下。有一個土著好像明白了趙洪的意思。跟著趙洪一樣比劃了起來。手勢雖然簡單卻使兩個種族的智慧生物開始了最簡單的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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