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煉成一對鋼環。
他把其中一個套在少年的肉木奉前端、亀頭冠的下面。這樣一來,他只要負責施處電刑;謫星的妖力會負責,讓這個失去金身保護的男人身軀,保持充血勃起;讓他傲人的粗長肉木奉,成為折磨他的刑具的一部份。
“怎麼樣,想說了嗎?總部裡有幾個人?”
“……再…來!”
益緯還是一身硬脾氣。但這次,他停了很久才回答;除了痛到意識不是很清楚外,很明顯他的身體在阻止他繼續去激怒邪醫。
“啊呃……呃……”邪醫也沒有在客氣的,他馬上提高到九成電力。
“呃……呃……呼……”“啪!”
“啪!”“啪!”“啪!”“啪!“啊!呃唔……”
這次邪醫電勁一停,益緯才喘了第一口氣,他就馬上又下了重手鞭打少年的胸腹肌肉;鞭了十幾二十下,益緯都還沒回過神,他又馬上電下去。
這樣又鞭又電,不只把少年的體力全給折騰殆盡;每次切換手法的時候,益緯總是來不及忍住、會放聲慘叫出來。
“還要不要嘴硬啊……”邪醫好不容易停下手來,又把指頭擱在少年的馬眼上,姿態高傲的問著。
“呼……根本…呼……不痛…呼……”
益緯還是硬撐著;但邪醫卻眼尖地發現了,當他的手指靠近少年的蔭。經時,這個故作堅強的隊長,還是本能的閃開了一下,顯然他的身體會怕、會不想要再被這樣凌虐。
他故意先停格,不放電,靜靜地感受從肉木奉傳來,結實少男細微的顫抖;這讓他感到很得意,因此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就讓你的身體牢牢記住這滋味!”
“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白骨邪醫用上十成電勁,而且接連五六分鐘不中斷。
益緯被電到整個人不停扭動,也漸漸忍不住哀嚎;不過他自己也快聽不到了。他幾乎陷入了另一個瘋狂慘烈的地獄;才幾分鐘的時間,在那個地獄裡就像被凌虐了一兩個禮拜這麼久。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
邪醫似乎被益緯過份堅毅的意志給誤導了,他高估了一個失去功力、身受重傷,還被折磨到幾乎脫力的少男,他肉體上的耐力。在電了七分多鐘之後,益緯體力透支昏了過去。
有帥哥在自己面前昏過去,邪醫理所當然地上前去喂他吃了幾個“補品”。這時天色已屆昏黃,從正午的時候剛毅不屈的特武隊長,虐到傍晚時傷疲交加的無辜少男;邪醫讓快下山的斜陽灑在肌肉結實但任人玩虐的益緯身上,照耀著他一身脫力的汗水,看起來格外相襯。
“是時候要說了嗎?”益緯被弄醒的時候,邪醫正扳著他的臉,向他逼供。益緯堅決地用力別過頭去。
“好,那我們換點花樣吧”
邪醫一邊說著、一邊輕柔地撫摸特武隊長結實的上身肌肉。他在少男身體裡扎進的白骨針,在釋放水相妖氣的同時,也在減少自身的體積;益緯最後因電擊而極度出力緊繃,讓白骨針一口氣發威、帶來劇痛和濃烈的催情激素,同時也因此化消於無、被益緯的身體給全數吸收了。
光是被摸著兩大片胸肌、八塊腹肌,就讓益緯的大腦被狂野的快感襲擊;他為了忍住衝動而把眼睛閉上、嘴巴不自覺地張開、粗重地喘著氣。
男子肌肉束裡的水相妖氣,會把所有的神經訊號都分一部份轉換成性衝動;而他的大腦,在經過大半天的同步放電後,也越來越容易制約地把“痛”和“性興奮”兩者互相掛勾。
如果你在這之前問這名男子,練出這麼厚實的胸肌、這麼結實的腹肌、這像鋼筋捆紮的一身肌肉要做什麼?我想他的答覆一定不包含了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