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極具衝突的畫面,少男的身體很明顯還是無法承受被兩根肉木奉同步插入–即便劇痛可以忍受,但那被四陰環放大的性刺激,和深植在潛意識裡的肉慾衝動卻幾乎佔據了他全部的意識。
幾乎,但隊長仍保有一絲意志,想盡量再多留住幾個、看能不能讓他們在自己身上筋疲力盡;就不會再對浩然下任何毒手了。所以他把握機會地抓住了近身的兩根肉木奉;又像是因為肉木奉被吸得到了啟發,他將右手的那根塞進嘴巴里,再用空出的右手又抓住旁邊的另一根,然後兩手開始前後擼動。
一次六個,這或許是所有男人的極限了,但不是擁有完美肌肉線條的隊長,他的極限可不只如此……如果把另一個,主動用亀頭在隊長兩塊碩大胸肌之間的溝槽來來回回磨擦的,也算進去的話,那是七個;旁邊還有人興奮到去拿球棒,走回來用力砸在隊長因亢奮而出力、比鋼鐵還硬的十塊腹肌上;重擊了五六下停手,忍不住抓著自己下體擼了幾下,又喘著再揮棒狂砸五六下,又停手自慰、然後又砸。
“啊啊”、“喔喔喔”、“呃!”、“嗯…嗯…”、“唔嗚嗚嗚”
一時間,場內眾人浪聲一片,然後“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地幾聲狂叫,十七八道米青。液同時射在益緯結實的胸腹肌肉上–即便光是站在一旁看,也夠讓人忍不住了。還有一些站得遠的,要射的時候來不及、湊得不夠近,射在益緯因幫人尻鎗而凸起的二頭肌上;也有些射在隊長帥氣的臉頰上的。
那個可以被隊長含住的幸運兒,當然射進了益緯的嘴裡,直接噴進他喉頭;兩根同時插入的熱屌,則是一次一後的灌爆了本來就已經塞滿滿的少男後庭。益緯自己也被尻到射了;他還被掛在勾上的時候射了一次,仙氣已被承平採集,所以這回就沒要求賓客讓益緯禁射。
益緯全身肌肉硬到極限之後,又突破了極限繃得更大,然後肉木奉也同時撐漲、大力地狂噴了十幾發熱精;有些殘留在兩隻幫他尻鎗的右手手背上,大部份是噴到了半空、又落回自己的筋肉赤裸的身上。從下腹肌一路向上,胸肌、鎖骨、喉結,甚至有一些還射到自己的臉上。
這些賓客多P著特武隊長,射完了一批,又補上一批;而退下的,卻沒像益緯所想的那樣精盡力竭。有人走到了仍趴在地上,還在試著讓臂肌聚一點力氣、想將自己撐起卻辦不到的浩然身後。
小狼狗這時候正好不容易地,收集了那麼一點點力量,像摔角選手那樣,將自己雙肩抬離地面,就被人拿白骨鞭大力地抽了一鞭子;劇痛讓少年全身肌肉緊繃、耗光他僅存的力量,拳擊校草英俊的臉龐只能不情願地重新跌回地面上–但還不只是這樣。
那名賓客用腳撥開趴少年校草的兩條大腿,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少年那十九公分多、超長超粗的肉木奉,將它向後扳、使之向下、從跨間露出,讓這趴在地上的全裸結實少年,就像人家說的,從“大”字變成了“太”字或“木”字。
把巨根扳動露出,當然不只是觀賞用.那名賓客一將肉木奉翻出,便毫不猶豫地輕移右腳、用鞋底將它踩住。
“啊……唔…呃啊……”
沒錯,拳擊校草的男根此時被人一腳踩在地上,亀頭被鞋上的重量壓得扁下去,同時背上還不斷挨著同一個人抽下的毒鞭。
和那隻底部滿是尖凸的球鞋相比,和那隻又是重壓、有時又不停抖動的腳掌相比,白骨鞭狂抽在滿是傷口與汗水的背肌上,真的不算什麼。
“啊……呃……恩……”
又是性高潮、又是撕心裂肺的刺痛。少年的意識,這時候就像新手廚師做壞了的湯品,太鹹就再加點糖、太甜就再加點鹽一樣;是亢奮多還是痛苦多,就看那隻球鞋是壓得大力一點、還是抖得輕一點。
也許在這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