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師的語氣盡管誇張,可是也透出了不解,唐頓本身就是權杖階,可以對他造成威脅的殺手,在德蘭克福可不多見。
“姓名。年齡,拜訪緣由!”
隊長走了上來,詢問女法師身份。
“我們是唐頓的朋友!”
女法師隨口解釋了一句。
“大膽!”
聽到女法師喊唐頓的名字,一種野蠻人勃然色變,立刻拔出了刀劍,圍了上來。
“請不要直呼我們主人名諱。”
隊長抬手,制止了部下,“這幾天以‘朋友名義’為藉口拜訪我們主人的貴族多如牛毛,你們怎麼證明真的認識?”
“這個證據如何?”
女法師好歹是權杖階,走到哪裡不被禮遇?現在被幾個低賤的野蠻人質問,臉色沉了下去,右手一揮,一柄元素權杖便凝結,被抓在了手中。
“準備戰鬥!”
隊長吼了一聲,要不是還沒確定敵意,他會在第一時間強攻,而其他野蠻人也毫無懼意,齊刷刷的圍了上來,最後的一個,將掛在脖子上的警笛塞在了嘴巴里,大聲的吹響,召喚援兵。
“呦,我該說唐頓的這些士兵,是沒腦子呢,還是悍不畏死?”
女法師轉身,詢問安德莉婭。
“你如果再直呼主人的名諱,別怪我不客氣。”
隊長已經暴怒了,對主人不尊重,就是侮辱他們。
“嘖嘖,膽子大,脾氣也大!”女法師將元素權杖對準了隊長,“你們倒是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
隊長給了部下們一個眼色,正準備偷襲,一道白色的安神光環展開,籠罩在了他們身上。
“好了,別再逗他們了,唐頓很護短的,要是鬧僵了,以後就不好見面了。”安德莉婭勸了一句,看向了隊長,“我是安德莉婭主祭,唐頓公爵妹妹的導師。”
“請稍後!”
隊長一聽,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人去報信。
“主祭大人,您來了?”
很快,一身獵裝的傑克遜衝了出來,殷切地招呼安德莉婭。
“哼!”
女法師哼了一聲,走進大門。
野蠻人衛兵沒有理他,而是齊刷刷的退向大門兩側,右手握拳,敲擊左胸口,行了一個平胸禮。
“喂,這些士兵的裝備好精良呀,而且看風格,怎麼像聖日德蘭的制式裝備?他不會投靠了那個帝國的某家豪門吧?”
女法師捅了捅安德莉婭的腰部,低聲詢問,她出身於一個小家族,因為從小天賦出眾,得以被吉斯家族收養,所以考慮問題。是以家族為重,如果唐頓真的得到其他豪門的支援,那後果就有點麻煩了。
“別亂想了,這是他從一個遺蹟中挖出來的。”
安德莉婭啞然失笑,唐頓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四面楚歌的時候都沒有向自己求救。會去低聲下氣的依附其他豪門?簡直開玩笑。
“快看,是綠皮地精,好多呀!”
前往書房的時候,女法師看到一間辦公室內有很多地精,不由的大訝!
這些地精穿著統一制式的白色襯衣、黑色西裝,每個人都在伏案工作,完全是一副忙碌的姿態。
“它們不會是演戲吧?”
看著幾隻地精靠在飲水壺旁,邊喝咖啡,邊討論南境的經濟問題。女法師完全傻掉了,因為它們嘴巴中不斷蹦出的專有名詞,連她這個大魔法師都沒聽過。
“應該不會吧?”
安德莉婭也不確定,“不過唐頓有一個地精管家,很厲害!”
“又偷懶,快去工作,今天統計不出麥克海爾名下所有產業的價值,這個月的獎金都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