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如雷貫耳,她本就佩服。相處下來,發現他為人處事與廉天虎十分相似,不知不覺間已經將他當作故去的父親、師傅來尊敬愛戴。
“哈,這小子,現在只是面子過不去,倒是個願賭服輸的傢伙,不過要他真的服氣,以後可要看你的真本事了。”
“放心!”廉寵拍胸脯保證。
原來廉寵這些日子親眼見了古人訓練之法,發現與現代軍訓比還是很落後,遂與廉毅仔細探討過。廉毅經過自身體驗,肯定了廉寵的想法。但廉澹卻頗有異議。認為一個女人,從未領軍打仗,紙上談兵之語,怎可輕信。況且廉家軍天下聞名,向來只有別人學他,何時需要他學別人。
廉毅批評他固步自封,井底之蛙,廉澹更加不服氣。廉寵得知,便向廉毅討了這差事,指天發誓一日之內搞定廉澹。
果然馬到功成。
(我不小心放了一首歌,結果刪除的時候丫就說我字數不夠了……於是我只好寫上這麼一段話湊字數……摺合下來可能浪費大家幾粒,我感到無比的罪過……)
作者有話要說:聽聞有位nb的作者用程式碼寫肉被喊去喝茶了,所以jj把程式碼也遮蔽了……
導致文中突然出現了很多bug,首先是空格不對了,然後所有感嘆後加後引號都成了1,還有很多和引號有關的字也不對,比如小字,我編輯裡是對的,顯示出來就變其他字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改……
建龍驅,定終身
七月廿五,宇文煞十三歲生日,於雲州大宴賓客。
往年生日,總是形單影隻。十二歲那年,多了廉寵。十三歲生日,卻是高朋滿座,賓主盡歡。
廉寵也藉著宇文煞的光,正式行了拜義父的大禮。孰料陰差陽錯,盡引出虞寰與廉毅一段淵源——虞寰的母親竟是廉毅失散多年的親妹。
廉毅大將既得女兒,又找到失散的侄子,整夜喜得合不攏嘴。
好事齊進門,眾人把酒言歡,少了應酬,多了溫情真誠,成為宇文煞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日子。
而對於後代史官文人而言,這一天更是意義非凡。
因為作為大炤盛世之極的逆龍朝最為核心的政治集團,在這一天誕生,從而影響了整個世界長達數千年的君主專權政治體制。
眾賓客告辭後,廉毅、虞寰、南宮樇、紀章繼續喝酒暢談。
廉毅今日酒逢喜事千杯少,一陣牛飲,早不勝酒力醉得一塌糊塗,鼾聲大作,被宇文煞命人抬送入客房。
虞寰,看上去生猛豪邁,孰料中看不中用,酒量爛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想他們這一座的人跑去打圈,一圈回來後唯一一個坐在座位上沒走的人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搞得廉寵產生錯覺,以為他們喝的酒都讓虞寰一個人灌了去。他總共喝了不到四杯,幾醉幾醒,此刻倒活潑亂跳了。廉寵遂暗暗下定決心,必得訓訓此君的酒量。
紀章酒量普通,甚為自制,頂著張生人勿近冰山臉,也沒幾個人敢灌他。
宇文煞,被廉寵以年齡太小遏制,所有到了面前的酒最後都落入她肚中。而為了晚上的性/福,他也不敢跟她叫板。
至於廉寵與南宮樇,你來我往,觥籌交錯,將南宮專程帶來的梨花落消滅得乾乾淨淨,雖都有些醉眼看花,走路也有些歪歪倒倒,總的來說,還算不上酩酊大醉。
宇文煞親自扶送廉毅入客房後返回大廳,見廉寵與南宮樇笑得盪漾,親親我我,唧唧咕咕,從一人一案到兩人一案,就差沒勾肩搭背了,氣不打一處,強行介入兩人中間。
廉寵見宇文煞落坐,一把抱住他,樂呵呵道:“你回來啦,我剛還跟楒旻說事呢。”
言罷爪子便向南宮樇撓去:“你跟他說啊,快說。”
南宮樇眼底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