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可眼下即便狠揍楊凡，也改變不了事實。
她的另一名學員，此刻十分危險。
“龍泰的精神力很不正常，應該是使用了禁藥。”
適時開口，老院長臉色同樣不好看，所幸近百年的風風雨雨，讓穆火看上去更加鎮定，只是雙眸之中，隱隱透出一絲憂慮。
“看你做的好事。”
再次狠狠瞪了眼身旁的少年，黛冰在穆火開口之後也是黯然搖頭：“現在我們誰都幫不了他。著寫魂書的危險，服用精神力禁藥的後果，不管是哪一樣，都能要了龍泰半條命，如果一起爆發”
話說到這，黛冰沒再說下去。
再說下去，那種情況不是她願意接受的。
龍泰，很可能真會死啊！
“精神力禁藥？”
從老院長口中聽到這麼一個名詞，楊凡略微詫異：“那是做什麼用的？服用後副作用很大？”
“你小子在說廢話嗎？”
帶著無法發洩的怒氣，黛冰咬著牙開口道：“你感受不到，龍泰他現在的精神力已經絮亂到不斷溢位？你以為他真的有這麼強的精神力可以揮霍嗎！”
“額”
聽到黛冰的不善言論，楊凡臉色再次尷尬，無心之過也是過錯，這一點不用否認。至於導師所說的精神力外溢，楊凡還真沒多少感覺。因為龍泰身處魂火之中，楊凡的精神力想要窺探也是被一堵無形的牆給攔了下來。
不過聽穆火和黛冰的口吻，似乎龍泰是服用了某種刺激精神力瘋長的藥物？
而且是副作用很大的藥物？
“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真是把自己逼向絕路了嗎？”心底暗道一聲，楊凡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他可從沒讓龍泰去效仿項羽。
現在好了，龍泰似乎是真的有心改變膽小、懦弱的毛病，但他這改的也太過火了。
直接就往死裡改嗎？
沉默後的爆發，就一定要變成極致瘋狂？
如果讓自己和龍泰身份對換，楊凡都不覺得自己能有他這麼瘋狂。至少楊凡是很惜命的，一般不會去幹一些找死的事。
“以後，還是不要隨便忽悠人了。”腦海中泛起這麼一個古怪念頭，楊凡站在穆火和黛冰身邊，依舊是保持沉默。
他不沉默也不行，黛冰探視過來的目光，銳利的就和刀子一樣。
這種情況要是再多兩句嘴，那不是找死嗎！
不過楊凡嘴上不說話，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樣，至少穆火院長，還在斷斷續續的自喃著：“眼下唯一的可能，就是龍泰能夠成功。如此，藉著魂力反哺，和塑造精神力魂宮，還有躲過一劫的可能。”
或許到現在為止，老院長穆火還沒完全失態，就是因為龍泰還有那麼一絲希望。
一絲化險為夷的希望！
而這個希望，其實看的不是龍泰自己，而是身旁的另一個小傢伙，甚至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楊凡！
“楊家小子，你和他講的是什麼故事？”帶著一絲期盼，穆火直視著魂頁靈體，開口問道。他這會倒是希望楊凡能夠回答‘溫酒斬華雄’，至少這個小故事，很有可能透過天地考驗，成為魂書。
可惜，令穆火失望的是，楊凡給出的回答，並不如他心中所想。
“是一個名為‘破釜沉舟’的故事。”尷尬的回答了院長的問題，楊凡真不想在這時候提及什麼‘破釜沉舟’、什麼‘項羽’之類的東西。
可院長既然問了，楊凡也不好不答。
聽到楊凡開口，黛冰當即追問：“破釜沉舟？大概什麼內容？”
“是一個凡人的戰爭故事。”
凡人的故事，而且還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