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猜怎麼著。”艾嵐故意吊我們胃口。
“怎麼了怎麼了啊?”
“第二天他居然來我們公司了,我們中午一起吃了飯,還在咖啡店聊了會兒天呢。”
“夠明顯的”我說。
“沒錯沒錯”木姍附和。
“恩,後來我也想是不是他對我有意思什麼的,但他是個義大利人啊”
“義大利人怎麼啦?多帥啊!”我回想著那個褐毛的容貌,滿意的勾起了嘴角。
“是挺養眼的啊,但是好像他們很開放,而且還。。。很色。。。”
“啊?不是吧?”木姍使勁眨眼睛。
“其實上次我也和她跳過舞,他還摸來摸去的呢,茉莉因為這個都生氣了!”
“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啊?”
“收著她的花,讓他請吃飯,就是這樣。”艾嵐好不掩飾的說著。
“那茉莉呢?”木姍問。
“我們吵架了。我和茉莉之間早就有些不對了,我總覺得她不夠疼我,她有她的事情,一週也會不了我那兒幾次。而且”艾嵐頓了下來。
“畢竟是女生,不可能所有錢都給你花的。她為她自己想的更多一些。”
艾嵐說,想嘗試男生了。畢竟沒有嘗試過,又怎麼知道不行呢。和那個褐毛,就這樣曖昧著也沒有什麼不好。有時候T也挺悲哀的,當P離開的時候,往往都是說“我覺得男人會更適合我”,這是以前艾嵐和茉莉當閒話跟我們聊得,以後呢,艾嵐也會這麼對茉莉說麼?
“請問小姐這個眼影打折麼?”木姍被問到。
“啊?我不是賣化妝品的啊!”那個發問的人滿臉的尷尬,忙道對不起。當然木姍也沒好到哪裡去,嘴裡一直嘟囔說自己就那麼像售貨員麼。
“你這已經夠不錯了,我大學的時候還被一個男的誤認成售票員呢!”我憤慨的回憶。
“什麼?售票員?”怎麼覺得她們倆的眼神裡充滿著幸災樂禍這四個字呢。
“嗯~就是我吧,在中門靠著扶手站著,有個男的一上來就問我去哪哪哪多少錢一張票。我當時就傻了,張著嘴,什麼都沒說出來。就看那個售票員不慌不忙的走過來,衝著我們說‘你問她,她哪兒知道啊’。我當時都想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我一花季少女,愣被人看成是賣票的大姐!我這什麼命啊!”
我說的氣憤,她們更是笑的毫無遮攔。。。於是我思考了一下,有一次被誤認為是地攤賣襪子的,另外又有一次是被誤認為是度假村工作人員的事蹟。。。還是不給她們講了吧。。。
逛累了,在季諾坐下來喝下午茶。不知怎麼的,話題又繞到了男人身上。
艾嵐說:“上次我聽見兩個黃毛在地鐵裡說,現在北京的美女都有好幾個男朋友,想見哪個就給哪個打電話。。。”
“啊?什麼啊!我怎麼一個都沒有啊!”木姍還單兒著,聽見居然還有人有好幾個男朋友很氣憤地說。
“那你得加油啊!你看倪兒不就是麼!”艾嵐你是敲鑼邊兒的吧!?
“我這個可不算啊,我打算要和老嚴分手的,他好像也沒把我放在心上,整整一個多月我們都沒聯絡了!”
“就是有你們這樣的,才導致我們這樣的找不到物件,別笑,也包括艾嵐你!”
“別別別啊,我那個是曖昧好不好,又沒有確定關係呢!”
“哼!反正你們都走桃花運。”
“那個。。。這個也分好桃花和爛桃花的啊”我假裝戰戰兢兢的安慰。
“是啊是啊,首先黑人不能招惹啊。上次我在酒吧,聽到旁邊兩老黑說有的女孩你帶她吃頓好吃的就跟你上床,一點不費力氣,我本來以為他們來自第三世界國家,以為他們很純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