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床了,先去了一趟清風,到的時候由修也醒了,兩人一起去到了流雲由作的住處。
由作向來警醒,發現來人是由伽由修兩個以後,他轉頭欲繼續睡覺。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待在清風裡,殿下可有什麼安排沒有?”,由修坐到床邊,也不拉扯由作,他知道他一定沒完全睡著,也肯定聽得見自己的話。
由伽看了看由作的房子,還是和兩年前一樣,什麼都沒變,他轉了一圈,見由作沒有回由修的話,他也走到床邊,他伸手進被子裡摸了一把。
由作立刻回頭,瞪了由伽一眼,“把你的手拿出去!”。
“醒著呢!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由伽和由修兩人相視而笑,將手抽出來以後,他低聲說了句,“真暖啊!”。
“這麼久不見,你們更加滑頭了,真不知道你們是哪個教出來的!這個習性,其餘的也就算了,主門系的師傅就不管管?”,由作知道這是睡不下去了,他起身穿起衣服,不忘敲敲由伽由修二人的腦門子。
由修揉揉頭,呲嘴說了句,“我師傅說了,他和你是一個營裡出去的,你沒他幫忙,都過不了最後一道試煉!”。
“是鬱止吧?六十六”,由作穿好鞋子,又理了理自己的頭髮,他站起身對上由修,“這麼說來,你得叫我一聲師叔啊!”。
由修撇撇嘴,無話可說。
知道猜得沒錯,由作又去看由伽,揚頭動了動下巴,問了句,“你呢?”。
“沈瑕,青四”,由伽提起自己的師傅,顯然還有點驕傲。
由作知道由伽驕傲的資本是什麼,沈瑕不只是簡單的莫生中人,他還是現任莫生主人的孫子,他從來也不教導別人什麼,如今會做由伽的師傅,玩心大發的可能性比較小,更大的可能是由伽有什麼過人之處被看中了。
“難怪了”,由作不由得多看由伽一眼,一眼過後,他又問道,“好了,你們剛剛回來,想來也只是粗淺的知道褫奪王位,禁足兩年的事情,其餘的你們不清楚,我也不準備講,反正在解禁之前是沒有什麼事情要安排你們的,同樣的,在這段時間裡,你們要懂得隱藏”。
“那我們就一直躲在清風嗎?”,由修脫口而出後又補充一句,“這段時間你給我們送吃的?”。
由伽看了一眼由作,又睨了由修一眼,“未免生疑,肯定不會有人送吃的給我們,我們估計得準備好數天的乾糧,或者說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覓食…”。
由修聽罷,略顯疲憊的看向由作。
由作笑笑,對著由修攤攤手。
“那,我們現在是要回清風去嗎?”,由修繼續問道。
“來都來了,還是見見殿下吧!”,由伽看著由作,帶著幾分詢問的意思。
“你們來了也有段時間了,估計送洗浴的人也要來了,現在肯定不好走,你們先待在這裡吧!我待會兒去問問殿下什麼意思”,由作說著就自己走到了屋角洗漱起來。
挑了一指細鹽漱口,又用細毛刷清理了牙齒,單手提起水桶倒了小半桶水到銅盆裡,由作轉頭看向身後兩人,正專注的看著自己,他皺眉問道,“怎麼,我不說話,你們就沒事可做了?”。
兩人立即回頭,找了話題聊,由作見了無奈笑笑,用冷水洗了把臉以後,眉毛鼻子都皺成了一團,拿過毛巾擦擦,他走近兩人,“書桌那邊還有兩碟糕點沒吃,是昨天的,你們吃點東西等吧!我先走了”。
由修從昨天住到清風的時候就餓了,本來想等著由伽回來,一起去覓食的,奈何他一夜未歸,現在聽到有東西吃,當下就開心的點了點頭,扯著由伽過去。
由伽看著走到門口的由作,快速的問了一句,“扶晞還在這下面嗎?我能不能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