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個舞臺,還是不想離開?或者說,司馬小姐可是準備好嫁人?”
二人一同到了旁邊的木架旁坐下,司馬璇兒望了劉愈一眼,收回目光,進而又低下頭道:“小女子自幼習舞,除了舞蹈獻藝,無它生計可尋。離與不離,本就非小女子可選。當母親剛跟媒婆一說,城中便有不少大戶人家差人來問姻,小女子空有一副色相皮囊,身份低微,他們要娶也只是娶一個妾回去。善則捧,倦則棄。換做是劉公子,願意嫁嗎?”
劉愈尷尬一笑,這個“換位思考”另類獨特,但也從側面表達了司馬旋兒的意願。畢生求舞蹈,追求更高,就跟道家求長生的理念差不多。(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太子之爭及謀朝篡位二三事(下)
劉愈望著司馬璇兒堅定而略帶悲慼的面龐,覺得她跟曲寧很像,都是同樣一番的冷麵孔,忍不住一笑。
司馬璇兒瞪了他一眼道:“小女子的事就這般令劉公子好笑?”
“司馬小姐切莫誤會,在下只因看到你想到一位朋友……不算朋友,是一個與在下相識但不相交的女人。”劉愈解釋道,“你們一樣自我。這不是詆譭的話,用堅強來形容更貼切些,都是女中豪傑吧。”
司馬璇兒遲疑問道:“劉公子是說尊夫人?”
“是另外一個女人。你們都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像刺蝟一樣。她總是覺得女人天生比男人有優勢,看不起男人,尤其看不起我,說話很衝。也有例外的,不過……”劉愈想到曲寧看對眼的竟是柳麗娘,一笑,“而司馬小姐你,就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臉上好像寫著四個字‘切莫靠近’。但你卻有種古道熱腸。”
司馬璇兒正在為自己的身世所感懷,劉愈的話音中以打趣她居多,無心去聽。
劉愈見她不應聲,問道:“當初司馬小姐為何不收下那一箱賠金?”
司馬璇兒神情冷峻道:“不許再提那個姓王的人,否則你我……”本來她想說“你我連朋友都沒得做”,但想到劉愈從來沒承認跟她是朋友,都是她的一廂情願,便改口道,“否則我不會再見你。”
劉愈這才明白她是想表現自己的骨氣,不受仇人的恩惠。
“那若是司馬小姐真的不願嫁,在下倒有個主意。不如由在下聘請司馬小姐你專門為我一人表演。每月我付你俸祿三十兩。應該足夠你家人的生活,以及弟妹讀書的開銷。”
司馬璇兒皺眉,用一種複雜的眼光打量劉愈:“劉公子是養小女子為外宅?”
“司馬小姐千萬別誤會,在下絕非強人所難。你也知,在下有家室,且並非只娶一妻。若納你為妾,這不合你的意願。在下只是想時常看到那動人的舞姿,不想給畢生留下遺憾。僅此而已。”
司馬璇兒嘆道:“那劉公子為何肯拿出三十兩?有這些錢。可選幾十上百舞女,日日為你獻舞不絕。甚至還可將其中一些色藝雙絕的養為妾,生死歸屬皆由你!”
劉愈笑道:“她們怎能跟司馬小姐相提並論,她們幾十個加起來……舞藝也不能相及。”
司馬璇兒慚愧低下頭道:“劉公子曾有柳麗娘單獨獻舞,還會看上區區蒲柳之姿?其實劉公子只是尋個由頭接濟小女子而已,小女子並非不識好歹之人……先謝過劉公子的好意。不知劉公子準備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讓小女子獻舞?”
難得司馬璇兒並未拒絕,劉愈也知她為勢所迫。她這般冷傲之人,並不想隨隨便便將自己當貨物一樣嫁進豪門大戶,以換得母親和弟妹的生活無虞。
劉愈拿出一枚重五兩的金錠,道:“在下身上沒帶太多銀子。先以這枚金錠為簽約金,不是籤契約。只是一種稱謂,算是口頭協定。以後在下來的時候,只要司馬小姐能跳上一段舞,那就足夠了。至於時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