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行禮的值夜守軍。笑道:“我不是早就聽說,那河伯已經隕落了麼?閣下卻又是哪裡來的?”
這話說的就不怎麼客氣,這老者微微一怔,不以為忤,反而苦笑道:“漢王說的是,不過只要漢王金口玉言一開,我不就是河伯了麼?”
兩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君王得天命,擁萬軍,治萬民。氣運如山,言出法隨。
剛才若是劉勝之當真叫了一句河伯,這老者就能夠趁機竊取氣運,成就河伯之尊位。
只是……
老者雖然在大笑,但是計劃失敗,心中卻是充滿了苦澀。
卻在這個時候,劉勝之忽然止住了笑聲,鄭重的對這老者說道:“河伯前來,可願聽令?”
這老者頓時一呆,冥冥之中就有著龐大的氣運撬動法則。
他只是稍稍一猶豫,就拜倒在地:“河伯聽令!”
法印之中就陡然一亮,一道光輝照耀下來。落在老者身上,冥冥之中的強大氣運落下。
在一片金光之中,就有著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反饋給了劉勝之。
這老者神色複雜,雖然同樣是一下子坐上了河伯寶座。但是情形卻完全不同。
雖然成為了河伯,但是日後卻是要聽從劉勝之的命令。
“為我封鎖黃河,不許有任何軍隊渡河……”劉勝之喝道。
“是!”這河伯便是一應,整個人的光芒輪轉,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劉勝之負手而立,靜靜的站著。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
憑著劉勝之現在的一句話,自然不可能讓這老者成為真正的河伯。便是他劉勝之就算成為真正的天子,也沒有那個本事。
這黃河可是天下第一大河,承載了太多東西。河伯之神位位格也是太高,便是能夠真正冊封,所要花費氣運,也不在少數。
劉勝之根本不做如此想法,但是其成為這一段黃河的河伯卻是問題不大的。
快要天明時分,姚碩德二人終究不死心,弄來幾艘大船,想要乘著夜間偷渡黃河。
卻無端發起大水,波濤洶湧。一艘船翻在了黃河之中,船上擠的密密麻麻的一千多精銳盡數淹死。
另外兩艘船面前逃回岸上,卻是再也不敢冒險下水了。
這次偷襲失敗之後,二姚才終於真正的死心,放棄了渡河回到關中的打算。
再等了兩天之後,確定二姚當真已經退兵。劉勝之才留下了五千人馬繼續駐守此地,然後帶著麾下軍隊向著長安方向趕去。
經過兩次分兵,儘管劉勝之的軍中補充過幾次人手。但是現在麾下卻也只剩下了七千人馬,而且現在差不多一半都是新招募計程車兵。可以說,戰鬥力已經大大的減弱。
但是,聽聞劉勝之帶兵回到長安,那姚興依舊懼怕的撤退,解開了長安的包圍。
只是這麼一來,軍心卻是越發的動搖了起來。大軍剛剛撤出沒有百里,就已經少了三分之一。卻是數路兵馬眼見著姚興前途無亮,卻就投奔劉勝之,投奔光明來了。
等到姚興退到了扶風時候,麾下的大軍就散去了一半,剩下的兵力卻就不過只剩下五六萬。
而這個時候,劉勝之絕沒有姑息養寇的打算。帶著已經暴漲到了六萬人馬的大軍,一路再次向著扶風追去。
如今形勢已經徹底的顛倒過來,變得漢強而秦弱。每一天都有著無數塢堡的開始投靠漢軍,反而開始有著大膽的豪強武裝,開始襲擊後秦。雖然力度不大,但是人心向背,卻也可知。
這就不是有德無德的問題了,卻當真正是形勢強弱的問題。
姚興無奈,只能接著再退到了剛剛設立不久的秦州去。
所謂的秦州,原本就是那西秦鮮卑乞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