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花心的本能,女人卻有撒謊的潛質,許舒婷雖然漂亮,可是說起子虛烏有的事情,竟然有模有樣。
“葉楓技術很過硬,可是他想挑戰自己。”許舒婷向葉楓眨眨眼鏡,竟然有些俏皮的味道,只是看到葉楓的窘態心中卻想,都說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張發財和葉楓張嘴桑拿,閉嘴泡妞的,可是這樣的人,也能泡妞?
“他一說,我想也對,其實業務員固然需要口才好,但是如果對業務技術方面都有涉及的,無疑出去更勝一籌,不過君武,等葉楓閒下來,你可以和他研究一下技術的,大不了葉楓,我給你加點工資好不好?”許舒婷望著葉楓,眼中流露出懇求的味道。
“加工資倒是不錯。”葉楓說道,只是心中卻想,剛才不知道怎麼冒出的那句,萬一被拆穿西洋鏡,那扣我的工資可是極度的不爽。
“那好,算你答應了。”許舒婷一錘定音,“不過那是以後的時候,君武,現在你先把開發新產品的任務放緩一下,我們目前主要是要把這三百萬的訂單做完,你身為技術總監,還要把關產品質量,平時只能多做一些。”
“沒有問題。”姚君武緊緊的握著葉楓的雙手,彷彿當年地下黨同志見面般的激動,“葉楓,歡迎你的到來。”
許舒婷幾乎是拉著葉楓出來,她有點擔心葉楓被拆穿西洋鏡,進而引發姚君武的失望,走到車間的時候,揮手招呼了一個主管模樣的婦女過來,吩咐了幾句,然後已經帶著葉楓出了車間,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歡呼,顯然是那個主管已經把三百萬訂單的好訊息通告了全體的員工,大夥都知道許總慷慨,只要公司有利潤,分紅是少不了的。
“其實我應該謝謝你,葉楓。”許舒婷和葉楓走出了工業區,並沒有馬上打車回去,葉楓當然不會催促,對他而言,在工廠顯然比不上在辦公室,在辦公室當然比不上在外邊散步,不過聽到許舒婷的感謝,還是不免有些愕然,“謝什麼?”
“你覺得剛才的姚君武怎麼樣?”許舒婷秋波一掃,已經落在葉楓的臉上。
“我和他不熟。”葉楓老老實實的答道,其實心中的第六感覺到,許舒婷對於姚君武和別人還是有點區別。
“那你認為我怎麼樣?”許舒婷執著的問道。
“我和你也不熟。”葉楓實話實話。
“那你和誰熟?”許舒婷忍不住問道。
“我?”葉楓一陣茫然,好像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是回答不出。
許舒婷竟然嘆息一聲,“其實君武是我的弟弟。”
“你弟弟?”葉楓有些詫異,幾乎想問一下許總貴姓,二人好像並不是同姓。
“我們是異父異母的姐弟。”許舒婷笑道:“這個關係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公司也一直叫我許總,這個公司其實不是我開創的,而是我的父親。”
葉楓只是靜靜的停下來,卻是不明白許舒婷為什麼和一個才認識兩天的人談這些。
“我媽死的早,我爸再娶的時候,君武那時候才五歲。”許舒婷停了下來,二人已經走到一個公園的附近,綠樹成蔭,空氣潔淨,許舒婷找個長椅子坐了下來,葉楓雖然是下屬,可是也不能在她對面站在,只好靠著許舒婷坐下來,一股清風吹過,幽香暗傳。
“可是他脾氣很倔強,一直和爸爸合不來,獨立報考了外省的電子專業,一年回不來幾次,爸爸開了個電子廠,原名並不是開拓者,本來業績不錯,蒸蒸日上。”許舒婷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轉瞬不見,“可是後來,卻面臨倒閉的命運。”
“哦?”這裡其實葉楓應該詢問原因,可是他的原則很簡單,對方既然不想說,他也就沒有必要問。
“爸爸急怒攻心,一病不起,竟然抑鬱而終。”許舒婷說的很平靜,商場如戰場,雖然沒有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