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見面,五年前我們就極有可能成為翁婿,沒有想到五年過後,我們還是陌生人。”
葉楓嘴角還是帶著笑,但是眼中也閃過了唏噓。
五年的時間不長,卻也不短,但是發生的過的事情,很多無法忘記。
“我不知道五年前去沈公望那裡,你是刻意迴避還是怎麼,我竟然見你不到。”春星石又道:“可我知道,你不是個人才,你是個人傑,人才很多,人傑卻少。我很欣賞你,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若蘭這麼喜歡過一個男人。”
葉楓保持沉默,他向春星石示好的底牌已經打出去,六千一百一十萬的一幅畫,看似瘋狂,實在是有更深的含義。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競爭對手就是春星石,他知道是春星石才會更要競爭,擊敗春星石的報價,然後把畫親自送到他手上,這不但代表他葉楓的誠意,還代表他的實力。
他要讓春星石知道,就算離開了沈門,他葉楓還是葉楓,誰輕視他的後果只有是後悔和懊喪。
“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始終不能在一起。”春星石嘆息:“難道這就是緣分?作為父親的我,不好多說什麼,你失蹤的三年來,我敢說,若蘭再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
葉楓還是隻能沉默,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看法好像多少有些問題。他不喜歡春若蘭就是不喜歡,可是眼下看來,不喜歡竟然也很難,因為春若蘭喜歡他。
“昨天她說見到了你,對你撒謊,託辭我的生日,邀你前來,你欣然允諾。我沒有反應,她卻很高興。”春星石又道:“我就算真的生日她都沒有這麼高興,我不想讓她失望,我只有這一個聰明的女兒。”
葉楓攤攤手:“春先生是個好父親。”
春星石笑笑:“五年前我沒有見過你,可是見過你父親。”
“哦?”葉楓眉頭一皺,不明白春星石的意思。
“其實不應該是在五年前,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你父親,那時候他和白雪柔的事情轟動了洪門,白老大雖然認為家醜不可外揚,畢竟紙裡包不住火。我覺得你母親的選擇其實不錯,你父親絕非池中之物,也很優秀,他甚至可以說,是個梟雄。”春星石嘆息一口氣:“他化解問題的方法就是無為而治,可是這恰恰是最巧妙的一種方法。以我的眼光來看,他的能力手法已經不遜沈公望……”
“可是他一直兢兢業業的為沈公望處理所有的一切。”春星石沉吟道:“他不是不能另起爐灶,束縛他的正是洪門推崇的一個義字,他在你眼中看起來,或許是愚,但是我佩服他!”
葉楓只覺得胸口一股熱血,為之衝動,他沒有想到自己為之驕傲的父親,就算春星石也是佩服。
春星石在東南洪門有著極大的影響,早已超過了洪亮,如果他沒有影響,馬海亮,厲隨風還有沈孝天都是驕傲至極的人物,如何會對他畢恭畢敬。
“我知道你已經不在沈門。”春星石又道:“沈孝天會是沈公望的孫子,這是出乎很多人意料的事情,但是我不覺得意外。你不是沈門的葉少,我也覺得沒什麼,我不和沈公望聯手,但是我可以和葉貝宮聯手,以你父親的實力,效果是一樣。更何況,我喜歡自己的女兒嫁給她喜歡的男人。”
葉楓終於搖頭:“伯父,很遺憾,我這次來,並沒有考慮這個。”
春星石聽到他的拒絕,竟然沒有意外,繼續說道:“可是她若不嫁給你,她就可能嫁給別人,比如說,沈孝天?”說到這裡的春星石眼中有了譏誚,很顯然,他不能否認,沈孝天和葉楓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別的對手。
“我雖然現在是春家的主事,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要從春家的利益角度考慮,若蘭如果嫁給了你的敵人。”春星石嘆息一口氣:“那很顯然,你就是我的敵人,葉貝宮也是。這不是以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