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他抹黑,那麼現在則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他馬上聯想到陳西生日那天,她對著方正笑,笑得那麼明媚,孃的,她對別人永遠那麼慷慨,對他永遠那麼吝嗇,除了冷冰冰就是硬邦邦,她的笑她的好她的純情她的妖嬈,他居然都是最後一個才見到的。
只是那麼一瞬間陳勁的胸腔就被嫉妒填滿了,他咬著牙說:“怎麼著,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這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了啊?”
說完“找男人”三個字自己先是氣了個半死,要知道男人最痛恨的事就是被戴綠帽子了,雖然說還沒成既定事實,可是這女人在臺上那麼一扭搭,場子裡的男人都巴不得給他戴呢,他彷彿看到幾百頂綠油油的帽子在朝自己揮手了。
陳勁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再看向地上的女人時覺得她更可惡了幾分,他氣極反笑:“本來還想著你身子骨兒不好特意照顧你,現在看來是我也用不著顧忌了,省得你慾求不滿。”他一邊說一邊解開皮帶扣,然後將女人的身體掀翻,褪下她的牛仔褲托起她的腰,沒有前/戲,直接衝了進去,沒有憐惜,只有惡狠狠的撞擊。
林菀悲哀的發現自己連小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可是該死的神經還是那麼敏銳,陳勁粗暴的進犯讓她疼得不停地抽氣,彷彿每一下都能把她送上西天。她痛恨死了這種屈辱的姿勢,像動物一樣不堪,但她現在疲憊得像一灘泥,被人揉成什麼形狀就是什麼形狀。
她的臉貼在純毛地毯上,只知道平時光腳踩上去很舒服,原來貼在臉上也是這麼柔軟,可是這麼精緻的東西就這麼被糟蹋了,是不是所有美好事物的命運都是如此,被玷汙,然後被丟棄。
陳勁最看不得林菀那種置身事外的模樣,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轉過臉,然後狠狠地親下去,林菀艱難的被動的接受著他的唇舌攻擊,只能從喉嚨發出嚯嚯的氣流聲,像是被摘了氧氣罩的病人。
男人一邊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身下的人,一邊發狠話:“你不是性冷淡嗎?今天老子就給你治治,我要是不讓你高/潮了,以後就跟你姓。”
聽得林菀心肝一顫,這個賭注押得太大了,第一,他們林家決不稀罕這麼一個敗類,第二,那意味著今天自己極有可能被折磨致死。
陳勁果然說到做到,林菀被翻來覆去各種姿勢的折騰,他可算是見識過她身體的柔韌性了,恨不得把她給擰成十八街麻花。可他大概是這半輩子順風順水慣了,不知道有個詞叫事與願違,有時候說到未必能做到。
林菀被放下的時候已經摺騰掉了半條命,男人嚯的站起身大步離開,她無聲無息的側躺在地上,眨了眨發酸的眼睛,慢吞吞的蜷起身體。不停的自我催眠,把自己想象成力學裡的質點,沒有體積,沒有形狀,這樣就可以忽略掉身體上的疼痛,忽略掉這難以承受的羞辱感。
餘光瞥見那個男人大搖大擺的走回來,手裡還拿了一瓶酒。她知道他的櫃子裡收藏著幾瓶好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可她一點都不眼饞,雖然她在失眠的時候覺得酒比親爹還親。
陳勁大模大樣的往沙發上一坐,看著腳邊半裸著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擰開瓶蓋,一股馥郁的芬芳飄散到空氣中,夾帶著一絲辛辣,他看到女人的鼻翼微微煽動,嗤笑出聲:“小酒鬼,饞了?”
林菀不回答,只是在心裡悄悄認定,烈酒,是啊,他這樣的人喝的必然是重口味的東西。
陳勁自己灌了一口,問她:“想喝嗎?今天可以給你破個例。”
林菀垂下眼簾,不理。
他又問:“不想喝?”
依舊沒有回應,地上的人半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樣,他笑:“那你可別後悔。”說著離開沙發半蹲在她面前,慢悠悠的說:“這酒本來是給咱倆準備的,既然你不想喝,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