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十英國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地方,隨著實力的提升,家族給的歷練任務難度也會增強,哪裡還會到這裡來。
“別走好不好?”崖子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與懇求,江衣一愣,哽咽與懇求?崖子做了幾十年的皇帝,早就習慣了作為上位者強勢,哪裡還會有表達脆弱的東西來,可事實上,崖子連眼眶都紅了,好像一個被母親狠心拋下的幼崽。
江衣有些無措與慌亂,卻無法給予崖子肯定的回答,身為江家子弟,走,是必然的,一個古老的家族不會允許嫡系血脈流落在外。
“對不起!”
江衣道著歉,儘管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不起對方什麼。
崖子細弱的手緊緊握著毛筆,始終沒有放下,因為握得太用力,骨節泛白,甚至還能清晰地看清上面的血管,而後,咔嚓一聲,質地堅硬的毛病被崖子硬生生地掰成兩段,墨水飛濺,滴在崖子乾淨整潔的黃袍之上,格外的刺眼。
崖子從來都是愛乾淨的,從來不允許身上有一點的髒汙,可墨水濺在他的身上,他竟然毫無所覺。
崖子的神色太不對勁,至少這樣癲狂的模樣江衣從來未曾見到過,想要上前,崖子卻突然站起身,將桌上的奏摺全都砸在江衣身上,吼道:“走,你給我走,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
江衣不明白崖子的情緒為何這樣激動,即使他們有著性命相托的交情,可要分離的時候,不都是好好的祝福嗎?況且,不管是誰,除了結髮妻子,哪會有不分開的!
想到這裡,江衣遲疑了幾下,然後轉身走出了殿門,他現在就算走上前去安慰崖子,恐怕也是讓對方的情緒更加激動而已,還不如就此離開,讓他冷靜冷靜。
誰知,他剛走到門口,崖子又大吼著:“不許走,你怎麼可以扔下我!”
江衣身子頓住,眉頭一蹙,崖子今天太不正常,給他的感覺,很像是一個妻子在苦求準備離家的丈夫無果之後出現的狂亂,隨即,江衣又搖搖頭,他想到那裡去了,怎麼會認為做了幾十年皇帝的崖子會是一個怨婦。
江衣轉過頭來,看著神色帶著委屈帶著淚痕的崖子,說道:“崖子,你今天怎麼了?”
崖子抿著唇,眼眸中忽然閃過一絲決然,然後倒了一杯茶遞給江衣,強硬地說道:“喝下去!”
江衣疑惑,崖子有些急切,說道:“喝下去才能走!”
江衣不疑有他,結果茶杯一口喝了下去,只是喝下去之後,那茶水竟然像是一股滾燙的熱流一般流過他的全身,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燙發熱,這情況太不正常。
“崖子,你——”
江衣的神智變得有些模糊,但一雙眼眸依舊不敢置信地盯著崖子,在他認為世上最不可能害他的人竟然給他下了藥,一時間,江衣的心中充滿了痛楚,比當初得知兮兮死亡的訊息時還要痛上幾分。
崖子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帶上了一定瘋狂,上前一步,抱住江衣精瘦的腰,在他耳邊說道:“衣衣,如果我與你有了夫妻之實,你會不會留下來!”
說著,崖子還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吩咐著不準任何人打擾之後,扶著江衣進了後方的寢殿,將他平放在床上,此時,藥物已經完全起了作用,江衣的臉色通紅,眼睛迷濛,在看著崖子時,不由得上前將他抱住,然後,唇不停地在他身上游離著。
衣衫一件一件的滑落,崖子被衣衫包裹的軀體露出了它的真面目,竟然是一副女子的身軀,崖子將頭埋在江衣的脖子裡,呢喃著:“衣衣,你都不知道,我早就愛上你了,你為什麼只當我是兄弟朋友呢?”
崖子有些傷心,曾經,她也想向江衣表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總怕對方生氣,有一次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試探地問他,如果她是女孩,會怎